如果说以往还只是猜测,昨日谢复倒是有了几分笃定。
前几日因退婚去了殿前对峙那一次,他见过那位宋家大姑娘,是个娴雅貌美的佳人。
他当时仔细将人打量过,唯有一点他觉得怪异,那就是她腰间的配饰。
与其他闺阁少女所佩戴的不同,她竟然挂了一串动物形状的吊坠,玉质普通,但数量多款式杂,配在美人身上有些突兀。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配饰究竟有何寓意,但如此特殊,他当真记到了心里。
因此,昨日他有了些许笃定,原来陛下处置秦江,真的是为了美色,真的是瞧上了臣妻。
至于为何不将美人迎进宫,许是顾忌名声一事。
他向来多疑,当时也怀疑过自己的猜测,他知道宋家还有一位姑娘,但昨日尚书房开课,那姑娘应是早已入了宫,不可能出现在街上。
他为了试探,准备添一把火。
但谁又能猜到,后面竟会生这么多怪异的事。
秦江在外面的桃花债,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刻暴露了出来,简直是坏了他的大计。
所以昨日那些事,虽环环相扣,但根本经不起推敲,尤其是他仓促间去的那间绣坊,那间铺子牵扯的人更多更复杂。
他自知危险,只能连夜想办法。
而今日,他必须把自己摘干净。
谢复想到那些藏在他心底的秘密,他眼眸中的狠厉和复杂一闪而过。
他姿态放低,沉稳道:“陛下,昨日臣下朝后正想着去府上的商铺瞧一眼,谁知竟无意间看到了陛下的身影,臣那会太过惊讶,竟做出躲在暗处偷窥圣颜的错事。”
“臣犯了错,一整个上午都心神不宁,谁知下午臣就收到秦江暴毙的消息,紧接着宋姑娘的流言蜚语传开,种种事情凑在一起,实乃不正常。”
“臣心中不安,立刻调查,竟现这些事与楚王府有关,父王的侧妃柯氏因她长女谢枝的事,记恨上了宋家大姑娘,她买通了府中下人,将这些事传了出去,其心险恶。”
谢复一脸羞愧,“臣疏于管理后宅,如今再次闹出这样的丑事,实在是不该,也着实对不住宋家大姑娘,望陛下责罚。”
谢煊听完笑了笑,和颜悦色的模样,瞧不出半点责怪的意思。
句句不离宋家大姑娘,怀疑个没完没了,真就这么好奇?
他眸色寒凉,语气温和:“朕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竟是这等小事,楚王大惊小怪,何必如此。”
说完,他话锋一转,疑惑问:“楚王昨日都看到什么了?街上巧遇,你为何不上前行礼,何至于偷窥,这是瞧见什么秘密了,如此谨慎。”
谢复被直白的嘲讽了一通,他心里一堵,在短短几息之间,思绪翻滚个不停,他不敢耍心机,只能实话实说。
“臣看到了陛下和一个女子在街上姿态亲昵,臣一时好奇,所以”
“原来如此。”
谢煊也没表示要治罪,转眼间又换了一个话题,声音不疾不徐。
“那秦江是怎么死的?可是秦家对朕的旨意不满?”
“要朕说,做皇帝也没什么好,有些时候甚为无趣,朕还在想,不如谢信这条命就留下好了,说不定以后朕这皇位坐够了,他刚好排行在朕的下面,让给他正合适。”
谢复垂在身侧的手忍不住越握越紧。
谢信竟然还没死?
龙椅上的这位陛下心思极为缜密,看似说的都是极简单的话,但每一句有着深意,一时不察,他就得被绕进去。
“陛下明鉴,秦江是意外溺亡,他不成器,死了也是解脱,臣一个外人,不好对秦家指指点点。”
“臣身为皇室宗亲,能力有限,陛下抬举,对臣委以重任,臣感恩戴德,唯有忠心耿耿才能报答陛下的恩典。”
好一番滴水不漏的回话。
谢煊冷笑,妖魔鬼怪还真是多,他不想再磨蹭了,他想早些娶阿妧。
他与谢行之的想法都一样,之前也商量好了该如何安排,他们的观点极为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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