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之故,我提拔重用了她的娘家。
她的父亲冯骥,先后封为大将军,大都督,大司马,关内候。
总领天下兵马。
她的两个兄弟也都得了三品以上的高官,她的姐妹全封为夫人,连她家中的子侄弟子,我也全都给予封封。
我靠着冯家,把那些不听话我老臣全都收拾了一遍,尤其是那些新归附的南臣,几乎被我清洗一空。
若不是他们实在根基深厚,大概会被我杀得一个不留。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的结果是:最后彻底失尽了人心。
当冯骥骗我说南人谋反,调动我的兵符时,我还信以为真,被他们蒙在了鼓里。
没有人告诉我实情,直到洛京周边各城陷落,叛军扣城门甚紧,我才从冯嫣儿的的温柔乡中张开了眼睛。
当我想调动人马救驾之时,就算我亲军也推说粮草不济,无力应战。
我向京中臣僚求告,一家家亲自上门借钱。
却一家家的都吃了闭门羹。
那时候我才知道我已经早没君王的威严,到了走投无路境地。
想到这些,我想哭,可我这颗狐独的头颅已经没有了眼泪。
我最终没有去喝冯嫣儿手上剩下的钩吻,至少,我还有自杀的勇气。
我抓起了三尺白绫,一步步挣扎着走向御花园的煤山,那里有一棵古槐斜斜的伸出它的枝丫。
以前我曾在树下扎过一个秋千架,冯嫣儿清脆的笑声在树下荡漾。
可到了这时候,跟在我身后的只有一个小太监,我记得他名叫如意,是个南人。
他为已经没了力气的我在树枝上扎起了白绫,同时在旁边的树上为他自己也扎了一个。
我解散自己的头发,覆了自己的脸面,我无颜去见我的列祖列宗。
我靠着如意搀扶,把自己挂在了古槐之上,这是我为自己留下的最后一点尊严。
如意吊死在另一棵树上,到了此时只有他一个人陪着我。
我听到了哭嚎之声,眼睁睁看到那些没能逃走的后妃和我的两个女儿被叛军蹂躏。
我一直没有儿子,只有这两个小女儿,我看到她们死不瞑目。
李逸跟了过来,命人解下了我的尸体,他们把我抬到了本来该由我来坐的朝堂之上。
我看到冯骥此时占了我的龙椅,大笑着问他的子侄该对我如何处置。
冯嫣儿,我曾经的淑妃,笑着推了李逸一把,李逸怕人与他抢功似的,一个箭步上来,挥刀割下了我的头颅。
冯骥大笑,连说了三个“好”
字,然后叫了一声“逸儿”
,说:“这龙椅终究是你的。”
这是怎么回事?
冯嫣儿娇怯的倚在李逸的身边,眼里终于有了点惊吓的表情,可她说的是:终于熬到这一天了,还问她爹,有什么封赏。
原来她与我的每一天都是在受着煎熬,而我,一直以为她也爱我。
我早该死了。
我回想起,当初她把李逸引荐给我的情形,不知她何时生的异心,我对她那么好,这是为什么?
好在我只剩下了一颗头颅,再也不会感到心痛。
我的头颅被他们当成蹴鞠,踢了两日后,觉得腻了,便被挂上了洛京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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