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
我暗暗感叹,又是个滴水不漏的主。
她以前大约也是这般头头是道,所以母后才看重她。
但于我这却是全新的认识。
我不禁对她刮目相看了。
钱昭容这番言论,明里自责,实则处处指向冯嫣儿和何昭仪。
冯嫣儿何等样人,哪里会听不出来。
她立刻在一旁申明,“是臣妾没有管教好自己弟弟,臣妾愿意受罚。
自罚俸半年。
臣妾以后也会约束自己弟弟。”
冯迈大了,来年春天便要中状元,冯家怕是已经准备好了,所以也不在乎放弃这入宫的恩典。
她们一个个都聪明得很嘛!
可她们绝料不到我此时的心思。
我放缓了声音,慢慢地问母后:“母后,朕记得楚修容每天在您这里抄经,要抄到午后这个时辰的。”
我这是提醒母后。
因为母后除了不动声色的微笑,什么话也不肯说。
“啊!
对!”
母后好像刚刚想起来似的,“楚修容的确是在我这里抄了经出去的。”
我明白,她们每个人都知道这一点,她们是故意陷害阿南而已。
母后也是故意装傻。
阿南每日在母后这边抄经,都是这个时候回宫。
何昭仪的仁和宫就在阿南回她长信的必经之路上。
她们算好了时间让冯迈与阿南相遇。
这可真是下大本钱啊,冯嫣儿的亲弟弟亲自出马,来证明阿南轻浮。
若是以前,我真的会生气的。
可如今阿南身边的宫人,全是母后所派,阿南与冯迈说了些什么母后早就了如指掌。
若有要紧的话。
母后哪有此时这般镇静。
阿南不辩也是持着这点,她很清楚这事母后早就心知肚明,只看母后愿不愿秉公。
而她自己,只有听人发落的份。
再说,若她见了冯迈不理,就如钱昭容所说,一样也是不敬客人的罪过,又证明了她心怀鬼胎,还是一样罚跪。
母后怕是心里早明白了,她是偏偏不说话而已。
所有人都聪明着呢,只把我一个当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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