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心有不甘:“没其他什么办法了吗?向她的女儿低头,我办不到!”
“小姐,忍一时之气,先怀上哥儿再说,来日方长!”
崔妈妈再次争取劝服她。
“那我跟妤儿的分离之苦,不是白受了?!”
想起一年来对女儿思念之情,杨氏就有些郁卒。
“也不是白受,当时二小姐跟她整天混在一起,呆在书房跟着姑爷读书,难免会受她影响。
现在姑爷每日都要上翰林院,没功夫管她们。
二小姐自然呆在咱们正屋的时候多了,不用顾忌她的。”
说起在淮安祖宅时,把女儿提前送走的事,杨氏又说道:“其实我只是怕妤儿被她哄住了,整天跟在她身后,以她马首是瞻,失去了首辅嫡亲外孙女该有的气势!
再说,妤儿跟她关系太好了,后面要送走她姐姐的事,被她知道了,没准会跑到我这做娘亲的跟前来闹,岂不是得不偿失了?”
而在此时,淮安钟家老宅趣园里的妙如,却没料到她跟妹妹的亲近,这都成受忌惮的原因!
她正在和谢氏为女子书院选址。
在上回三月三的春宴上,诗画会举行得空前成功,让她们在江淮一带的闺阁中,引起了不少关注。
江淮一带的书香门第和官宦人家的少女们,听说写出《玉阶赋》的谢氏,将在钟宅春宴中举行诗画会。
一时纷纷托关系找门路,求得钟家春宴的邀请笺,甚至连谢氏娘家的亲戚,都派人前来索取。
谢氏自从嫁人后,要么是跟丈夫在任上,要么是蛰居在淮安钟家老宅里,与丈夫整日吟诗作对,很少出来走动。
他们两位才子才女的结合,在当年成亲时,就已是热门话题。
两人的故事成为流传甚广的佳话。
事隔十多年,那些已为人妻、为人母的昔日少女们,跟自己女儿们讲起谢氏当年的惊才绝绝,都还赞不绝口。
纷纷要为女儿争取名额,才与名流才女现场交流,以期入得了她的青眼,赞上两句,拨个才名口碑。
妙如心中暗想,这待遇,都赶得上后世的天后级歌手,复出开演唱会了。
当日各路女眷纷纷登场,春宴上的诗画会,以新颖的形式,生动有趣的活动,在与会者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这次活动,不仅让怀有希望的家长们,一偿所愿。
还让谢氏那帮拥趸们得到个振奋人心的消息——她主持的女子书院,将在下半年开门招徒。
江南一带,自古文风鼎盛。
谢氏这女子书院的主意一祭出,倒没引起太多的非议。
大家认为,以谢家和钟家在文坛的声望,他们家的女眷开办闺学,此乃情理之中的事。
反而,有些老字号的江南知名书院,借机想招揽谢氏,以他们的名义合开女子书院,聘请谢氏执掌院印。
谢氏不想扯出太多纠纷,婉言谢绝了此提议,托辞为了怀念亡夫,想以夫妻俩的名义单独开办,以此作为后半生自己的精神依托。
妙如把现代学校管理中的一些理念,提出来供谢氏参考。
两人筹谋多日,决定向钟氏族长提请,借用已人去楼空的槐香院,作为女子书院的处所。
钟鼎铭老族长,觉得把女子书院设在老宅内,此举能为钟氏一门脸上添光,又能为后世子孙积些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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