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司马玉祥闻言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一样,倏地抓住了马上要刺入胸膛的匕。
“你先不能死!”
司马玉祥恍然大悟般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冷冷地盯着张晚晚,“你等我赌赢了沈乐,你俩一起去死!”
好悬,他差点又中奸人一计。
生死之局,非生即死,这个女人输了就马上去死了,那便是用自己的死来证明这一局的效力,坐实了生死局。
而下场比试,若他落败,在众目睽睽之下再要抵赖,他南朝前太子的名声,恐怕将狼藉更甚。
都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皇子落败反悔,又该是个多大的笑话?况且此事若传到母皇耳中,她必然勃然大怒,他皇子的身份甚至可能因此不保。
这个女人好深的计谋!
妄图用自己的贱命来拉他垫背,他又岂能让她如愿?倒不如先留她一命,若他赢了沈乐,便叫两人一起去死!
若他输给沈乐,那这两场赌局自然就作废了,谁都不用死,因为压根赌的就不是命啊,赌命只是几人开的玩笑啊。
旁人哈哈一笑也就散了,到时候另找时机收拾这几人,岂不妙哉
“呦!
看来殿下心疼我啊?”
张晚晚似笑非笑,掀开眼皮冷冷的看着他,下三白显出几分讥讽。
“放屁!
只是本王留着你的命还有用。”
司马朔玉懒得理张晚晚,只是夺下了她手中的匕,防止她轻生。
他又斜眼看向沈乐,嘴角微挑,满脸鄙夷,开口道:“来吧,沈公子,上次你可害得我好惨呐,这次我要你的命不过分吧?”
沈乐听他大放厥词,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论赌技,谁能赢过他沈乐呢?
“当然不过分啊,若是您有本事赌死在下,在下必心甘情愿赴死。”
沈乐笑道。
司马玉祥自认为识破了张晚晚的阴谋,殊不知从他答应赌命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落入了他人的圈套,失去了整件事情的掌控权。
司马玉祥并没有现,最开始的时候他于几人来说是完全处于支配地位的刀俎,但是从赌命开始后,他们的渐渐由刀俎与鱼肉的关系变成了博弈关系。
到了后来张晚晚和柳乘风上场,张晚晚的落败已经不知不觉中保住了今夜的柳乘风,至于沈乐与司马玉祥的赌局
沈乐又怎么会输呢?
只要今夜离开了弑神者云集的醉月楼,在外边,有神力傍身的他们还怕一个小小的前太子不成?
沈乐坐定,拿起骰盅,似笑非笑的看向司马玉祥,“如今你的听骰练得怎么样了?不会还是什么都听不准吧?”
“你待会看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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