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觉得今儿个这戏看的值了,银子不算什么,主要是那个不知名的主子也真是风流,买的首饰也雅致,看来是个惯会对格格们耍手段送礼物的老手,就是不知道,今天的耳坠子和昨天的金锁送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周老板眼珠一转,“这样,小公公,你也不能让我干得罪人的事儿,干脆,我豁出脸皮给你和楼上那位引荐一下,你自个儿劝说着,能成不能成,可都不关我的事儿了。”
“行,”
苏培盛立刻答应,“我也记住周老板的人情。”
周老板将苏培盛引到了那拉格格所在的雅间,双方一见面,苏培盛放下心来,立刻打了个千道:“奴才见过费扬古大人、那拉夫人、那拉格格。”
费扬古觉得四阿哥做的有些过了,自个儿的小女儿还没稀罕够,他惦记什么惦记,再惦记,爷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你,“我说苏培盛,你昨儿个可去了爷府里两遭儿,多大的事儿,今天还得再见爷的大格格一面。”
“奴才不敢,”
苏培盛弓着身子,“奴才没想到那拉格格在此处,也是巧了,奴才今儿个奉主子的命,想到周记找出上好的东珠耳坠子,想是送给大格格的,竟在此处遇见了。”
“用不着他送,”
费扬古没好气地道,“爷自己个儿的闺女,大格格想要什么耳坠子爷自然就送了,关你家主子什么事儿?”
“没我家主子什么事儿,”
苏培盛冒了一脸的汗,不仅是因为天热,“大格格昨儿个不是说,想要内造的东珠耳坠吗?主子不方便从贵妃娘娘那开口,只好让奴才出宫来,想是周记定能找到的,哪成想格格先到了。”
“你先起来吧,”
殿兰有些不忍心,这个忠心的奴才大热天还要卑躬屈膝的,“你家主子要是想送,就提早送个信儿给我,也免得我大清早还要亲自出来找耳坠子。
回去告诉他,下次无论送还是不送,提前打声招呼。
不打招呼以后就不用送我东西了。
真是,做事儿一点儿章法都没有,还想到哪里做到哪里。”
苏培盛被殿兰叫起,本是心存感激,但又听她诋毁自己主子,就觉得很是委屈,主子昨天晚上一直坐着沉思,催了好几遍才去歇息,今早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让自己卖草药换些钱给那拉格格买东珠耳坠子,怎么那拉格格就不领情呢。
费扬古和觉罗氏的想法差不多,多有当家主母的气势啊。
觉罗氏想的更多,这上杆子不是买卖,四阿哥若是这么个惦记法,真嫁过去更好,看他敢不敢对大格格发脾气,敢不敢对大格格不爱重。
周老板却是听出了这小公公的主子是谁,既然不方便从贵妃那里开口,想必是四阿哥了,德嫔所出,却一直养在佟贵妃膝下,今年也有8岁了,不过做事太急躁了些,那拉家的大格格看样子也是不怎么看重他,若是四阿哥先动了心,以后自己恐怕要多多发财了,那拉格格的眼光十足挑剔,四阿哥,奴才就贪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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