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兰品了一口周老板一开始让人送到雅间的茶水,还行,“苏培盛,你今儿个就回去吧,告诉你家主子,东珠我自己买了。
不过他昨天送来的翡翠镶金锁还不错,我戴着也觉得挺衬我,以后让他照着样子买吧。”
周老板憋着笑,这位那拉格格太有才了,以后四阿哥怕是要栽在她手里,巴结四阿哥可还不如巴结那拉格格有效果,虽说自己用不着巴结任何人,但谁知道未来的局面如何,哪个朝代有多少是太子最后当上皇帝的,自己只要不得罪那拉格格,四阿哥这条线就断不了。
苏培盛心里苦啊,主子,咱换个格格送礼吧,您那点儿家底儿,真不够那拉格格败坏的,而且说了半天,一句好听的话也没有,主子,您是何苦来哉。
殿兰最终还是买到了六只东珠耳坠子,当下就戴上了两只,继续乘着马车慢悠悠地往庄子上去了。
而苏培盛揣着不少的银票,回到了阿哥所,直等到用晚膳的时候,才有机会单独跟主子说上话,“主子,今儿个在周记碰到了那拉格格,先奴才一步买下了最好的六只东珠耳坠子。”
“哦?”
胤禛咽下最后一口菜,漱了口,问道,“那拉格格没什么话要对爷说吗?她不是看到你了吗?”
“说了,”
苏培盛到现在还有些气不过,但是主子的事儿也不是他能置喙的,“那拉格格说,以后那些东西,无论你送还是不送,提前跟她打声招呼。
还有,那拉格格说,昨儿个主子送的翡翠镶金锁不错。
奴才看见那拉格格今儿个戴着的就是那块翡翠镶金锁。”
“那拉格格戴着可还好看?”
“那翡翠是老坑冰种飘蓝,那拉格格佩戴金锁,看起来可爱中又带着冷艳。”
得,照实说吧,主子这幅样子,怎么那么像戏本里说的情根深种,什么都不关心,首先就问那拉格格戴着金锁好看不好看。
胤禛挥挥手让苏培盛下去,又陷入了思索。
福晋究竟是什么意思,爷怎么就看不明白了呢。
就因为昨儿个没有告诉她会不会送她耳坠子,竟连一天都等不了,今儿个就自己买了,就认定了爷不会买给你吗?在福晋心中,爷就是个不守诺言的人?
不,怕是在福晋心中,爷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昨天传话过来也是那么淡漠的语气,爷不是已经赔了不是吗?福晋连赔礼——翡翠镶金锁都收了,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儿,得理不饶人呢?李氏总有一点说的对,福晋不是个大肚容人的!
闷闷不乐地胤禛开始了下午的学习,而轻轻松松坐马车来到了庄子的殿兰,在用过晚膳以后,开始欢乐地跟阿玛学习怎样骑马。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只要你有一颗狂热执着的心,在哪儿,都是金子。一个中国特警教官在美国当警察的那些惊心故事。...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