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泽州上下都盼望着任老将军早日彻底铲除水寇!”
李州守点点头,重重的拍了怕任刃的肩膀,遗憾道,“要不是这个州守之位抛不得,我也真想上阵多杀几个水寇啊!”
对着突然又激动起来的李州守,林泽生有些无语,,忙向任刃示意转移话题。
因为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这时候千万不要接话,否则他可以痛斥水寇罪行三天三夜不罢休。
任刃视线一转,正想着要怎么接话时,将注意被正站到队伍最前的一位老人吸引了过去。
只见那老人面色有些发青,脚步虚浮,也许外人看来只是年岁太大的原因,但任刃知道不是。
快步走到老人身边,仔细观察了下他的脸色,拱了拱手,礼貌道:“这位老伯,是否近日来一直腹泻不止,腹部胀痛,容易出虚汗,早上起床时四肢发麻?”
那老人先是有些畏惧的退了几步,听到任刃的话中并无恶意,随后欣喜的连连点头:“是是是,你、你怎么知道的?”
任刃微微一笑,将手指搭上老人的脉搏。
老人这时哪还有什么疑问,这年轻人虽然衣着简单,但容貌俊秀、气度不凡,想来必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忙闭口不言任由他诊脉。
任刃收回手,对着有些紧张期待的老人笑笑:“老伯不用担心,你只是在路途中误食了药性相克的药草罢了,只要几贴药就能康复了。”
刚想开药方,猛然想起自己正在户外,哪里有笔墨了。
“哈哈,不愧是任老将军的儿子,一样的爱民如子啊!”
李州守满意的频频点头,忙吩咐身后的人去搬了桌椅,回府拿笔墨去。
任刃见状也就却之不恭了,干脆坐在粥棚旁,一桌一椅、一人一笔的开始为灾民们开始了义诊。
原本在粥棚排队的灾民们见状惊喜万分,要知道穷苦人家若是有了毛病大都能挺则挺,哪里看得起大夫。
如今见这位少年大夫不但免费看诊,开出的药方更是山中常见的草药,抓药也不用花钱,自然蜂拥而至。
一个多月的时间接触下来,林泽生看得出任刃虽面上不显,但却是十分高兴的,他便也乐得总是失了些年轻人的朝气的任刃有些感兴趣的事情做,便将劝说他回去休息的话咽了回去,先行去找任老将军报道了。
一个个的问诊、切脉、写方子,任刃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待发现纸上的字迹开始模糊不清时,才惊觉已经到了酉时(18时左右),记得入泽州时还是未时(14时左右),他竟不知不觉连续义诊了两个时辰?
站起身活动一下僵直的手臂和肩颈,任刃朗声对着身前还排着长队的百姓们道:“乡亲们,今日天色已晚,明日我们再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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