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战船已毁,总攻是不可能了,陛下那边恐怕也会怪罪。
但我们可以换个途径来消灭水寇。
水寇屡屡入侵最直接的原因是为了粮食,那么我们与水寇议和,进行贸易往来,我们直接将粮食卖给他们。
这样一来他们就没有了进攻的理由了。”
“也许泽国的百姓的确是为了粮食,但他们的君主绝对是意在开疆扩土。”
任封疆指出漏洞。
“但他们不得不接受不是么?”
任刃歪着头,嘴角漾着淡淡的笑,眼睛眯成弧线,好像一只小狐狸,“他们就算再狼子野心,也是要吃饭的。
我们直接卖给他们粮食,比他们损兵折将的来抢劫要划算的多。
价钱开的低一点,或者直接让他们用特产来换,比如……浮青木。”
浮青木:吃水浅载重多,木质坚硬不易损坏,自身带有香味可以防虫蚁蛀蚀,是建造船只的上好木材。
只是这种木材在华国很少见,但在泽国却遍地都是。
上好的浮青木,恰可用来做战船。
任封疆也有了笑意,但还是摇头:“这样岂不是将水寇喂肥了?给自己培养出一个更加国富民强的对手?”
这样休战二十年,他是活不到那个时候的吧,若水寇到时候反扑又该如何?
任刃眉目一冷,双眼中有寒气凝集,声音也冷冽起来:“接下来才是我要说的。
我制成了一种药,无色无味,在每一袋粮食中撒上一小把,就可以将全部的粮食都污染。
这种药,成人吃来无事,但十岁以下孩童只要吃上一年半载,就会骨质越来越酥脆,轻则骨折重则亡命。
二十年后,泽国将再无青壮之人,再无可战之兵。”
任封疆霍得站起,难以置信的望着面目冷酷无情的幼子,一时间大脑竟一片空白,不知心口上泛起的是酸是痛是惊是怒。
他那个单纯张扬的儿子去哪了?怎么,会变得如此恶毒?
父亲的目光刺的任刃心里一痛,放在膝盖上的拳头紧了紧,指甲刺进了掌心,似乎这样就能减轻心里的涩意一般,闭了闭眼复又睁开,仍是平静无波:“这做法的确狠毒,但如此一来既能兵不血刃,又能保我家人二十年平安,我为何不做?!”
最后一句,语气狠厉,晃动的烛火更映的他目光灼灼,那里的决意几乎灼伤了任封疆的眼睛。
“刃儿……”
任封疆放软了声音,重新坐在了他的对面,伸手将任刃几乎暴起青筋的手掌拨开,摩挲着他掌心的刺出的伤口,轻声道,“伤害尚且年幼的孩童,为父做不到,这里的将领没有人做得到。
我们虽要尽忠,但不能不义……”
“不,爹,我能做到。”
任刃毫不妥协的看着他,执拗的不肯低头,“这个想法你若是不同意,我会给陛下上一奏折。
相信我,这个方法,他一定同意。
到时候,圣旨一下,爹你还是要这么做的。
所以,不若现在就听了我的,以你的名义给陛下上这样一道密奏,也弥补了护战船不利的罪过了是不是?”
轻声的,他似在威胁,似在诱哄。
让任封疆的心好像被冰水淋透了一般,冰冷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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