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婶神秘兮兮的道,“怎么不叫你那个相好帮洗呀?”
李馨月停下手上的动作问,“我哪来的相好啊?”
“可不就是那次在水库边那个么?大家可是看见了,你们都嘴对嘴了。”
大婶暧昧的冲李馨月笑笑。
然后边找了块石板开始洗衣服,边洗跟边说,“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的,大白天的都嘴对嘴。”
和她一起来的一个大娘附和道,“可不?我看是想男人想的。”
“就是啊就是啊,听说唐家村那张寡妇和她女儿就是这样,只要是公的,什么样的都行。”
另外一个大婶高声道。
“你们……”
李馨月涨红了脸,她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不能冲过去跟她们掐架,以前那个李馨月是个懦弱无能的,要是自己真上去掐架,不让人怀疑才怪去了。
就在李馨月拼命忍着的时候,郑小慧也挎着个桶到了水库边,她的泼辣是出了名的,而且护短,这时她显然是听到了刚才那些大婶大娘们的话了,放下手里的桶,双手叉腰道,“你们说得好像看见一样,我妹子那是在救人,是你们这群没文化的老蠢妇没见识。”
刚才为首的大婶撇撇嘴道,“哟哟,敢做还不让人说啊,就她这样的,以后还能嫁出去,我就把头让她当鞋垫踩了。”
“哼,我妹子就快订婚了,你就等着把头给她当鞋垫吧。”
郑小慧哼了声就到李馨月身边洗衣服去了。
她边洗边念叨李馨月,“你说你,前两天看着你变得有点骨头了,怎么现在又成了块豆腐了,软趴趴的,让人说了都不敢还嘴,你……”
之后就是长篇大论,发表她对李馨月表现出来懦弱的予以谴责和声讨,让她以后要有点腰骨,不要人家随便一个人都能踩上两脚还不还口。
李馨月蹲在水库边,手里洗衣锤一下一下打,听着她表姐的长篇大论她真想问,姐啊,你说那么久怎么都不渴滴?一篇下来怎么能连贯得都没个标点符号滴捏?
而且,她可以肯定,她表姐绝对是大舅妈的女儿,遗传,绝对是遗传啊。
好不容易在郑小慧的滔滔不绝中,李馨月洗完了衣服,准备和郑小慧回去的时候,刚提起桶,竟然还挺重的,她都没能马上提起来。
实在是衣服多,现在又湿了水,所以桶就重了好多,对一点没有心里准备的她来说,当然不能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可旁边的郑小慧就不这么看了,她一把抢过李馨月手上的桶,“真是,连个桶都提不了,说你是豆腐做的还是赞美你了,我看你冲顶就是碗豆花。
走啦走啦,我给你提回家去。”
然后左右手各一个桶,大步流星的离开水库。
李馨月跟在郑小慧身后,用小跑才能跟得上,心里小小的摸一把汗,这表姐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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