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回到这里,满脑袋感慨,却又一团又一团的线缠在一起,抽不出头尾,找不到一个顺畅的出口。
空落落的房子,白丫无事可做,开始用整理房间来度过这一段难熬的时间。
就是二十年过去,很多东西已经不再符合她的审美观,看着看着只觉着更心烦,噼里啪啦地忍不住开始摔东西,按着洗衣机的按钮都用力拍着,啪啪啪仿觉不够,开始在房间里转着圈的大喊,十足一个疯子。
发泄许久过后,一直到太阳落山,公寓里大灯全开,寂寞和孤独也涌上了心头,坐在客厅的毯子上,抱着膝盖,想萧若飞,想萧嚣,想萧若飞的怀抱,想萧嚣软绵绵地叫她妈,想他们的一切一切。
直到午夜钟声敲起,白丫猛地站起身来,不不不,她白丫不该是这样悲观的人,她白丫应该是贝亦铭那般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人,怎能坐以待毙!
面色沉重地推门走进书房,拿起笔,开始回忆当天爆炸时的细节,将萧若飞的所有仇家名列其上,她可以肯定,那天的事故不是意外,是蓄谋。
为能够回到她想要的那个世界做准备,再为她回不到那个世界做准备。
打开电脑,新建文档,开始记录她能想到的过去的一切细节。
如果,如果她回不去了,那她白丫应该做好在这个世界继续生活的准备,不能虚度光阴。
如果回不去,她就等,等云彤病逝的那天,等萧若飞再爱上她的那天,等再生下萧嚣的那天。
无论怎样,她的生命都要过得有意义,不可以被任何未知事情困住,要把握在自己手中。
第二天,白丫精神抖擞,换上正装,找出车钥匙,开车去上班。
无论她人在哪,生活都该继续。
无论她面对的是什么,都应该积极面对。
白丫刚进入大楼,就有人敏锐地感觉她变了个人。
楼下保安对白丫微微点头,“白部长,听说昨天生病了,今天好了?”
白丫淡漠地看了保安一样,已经想不起他姓什么,只淡淡地点了头:“谢谢关心,已经好了。”
接着走到电梯前,等电梯。
这位保安年逾四十,叫陈王宝,在政府大楼里当了很多年的保安,来来往往的人,都熟悉的很,此时站在门口,纳闷地看着等电梯的白丫,深觉怪异。
白部长之前见到何人时都会带着笑,就连打扫的老龚她都会报以一笑,今天怎么非但没有笑意,就连气场都变了,精明干练,就脚上那双高跟鞋也比之前高了很多,这是发生什么了?一夜之间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老陈背着手,皮肤黝黑,脸上褶皱加深,抬头看了眼旋转门外的蓝天白云,不解地摇了摇头,这天,怕是要变啊,早上亦铭书记来的时候,神情也不对呢。
果然,白丫刚到了办公室,就被人叫住,“白部长,亦铭书记叫你上楼去找她。”
白丫心下一喜,脚步一转,连等电梯的时间都不愿多花,沿着步梯一路跑到楼上。
推开贝亦铭办公室门时,喘得厉害,双手撑在大班台伤,呼哧带喘地问:“贝亦铭,找到苏好了吧?”
贝亦铭放下钢笔,抬头,偏着脑袋,绕过她,看了眼她身后。
白丫扭头,见是门未关,几步走过去,紧紧关上门,几步返回他面前,脸上难掩喜色地问:“你信我了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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