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铭将青潭放平,在她锁骨胸口间缠绵地亲了一阵,到了隆起的肚子,怜惜轻吻,除去自己衣物,露出那狰狞之物。
“不可——”
青潭慌张坐起来,“你怎能再这时想……倘若伤了孩儿,如何是好?”
唐君铭按她下去,手臂支在她耳侧:“我有分寸……”
在她耳旁道热切而又隐忍道,“我不进去弄,便不会伤到你和孩儿……”
青潭将信将疑,怯怯又不知所措地看了眼他,想去吹灯,被唐君铭截住。
青潭蹙起秀眉,道:“你……你越加过分了……”
唐君铭哪里可听她的,只笑意盈盈地望着她,嘴角一扬,起身跪着,把她双腿拉进,并在了一起,自己劲腰一挺,阳刚之物挤进她腿根之间,如他所说,并未进去,却比进去更让青潭酥痒难受。
青潭素手抓紧被子,那块儿被他一下下蹭着,偶尔小腿和脚趾也会猝不及防挨上一下,她从不知自己会如此难为情,甚至不自禁地尖叫出声,可他对这场别扭的欢爱似乎甚满意。
尽管知道这样尽不了兴,唐君铭仍然觉得浑身着火一样,抽弄得来劲,换了几个花样,直到把青潭折腾的扭腰,他重又伸手揉按了她的身子,等她到了,他也急急松了口气,抱着她一时缓神静气,久久未去。
平复缓神后,唐君铭下了榻,青潭恍恍惚惚地看见他用帕子在面盆里涮了涮,然后过来给她擦身,除了腹上的那物,连同腿和幽深密处也擦了许久。
过后,才躺在身旁,从身后搂住她,下巴搁在她肩窝,如同梦呓般低声问道:“青潭,可知我多爱你?”
咸涩的泪水从青潭眼角滑落,滴在枕上,爱……
这不像他唐君铭,不是唐君铭。
唐君铭怎会对一个女人说“爱”
字?
青潭睁开了眼,动了动嘴角,似乎在自嘲,也有些苦涩,又想,若他所说是真的,他何时爱上自己?自己也爱他么?
他却重重咬了口她的肩头:“千万别做让我后悔的事,不然……”
青潭生生忍住痛,问:“怎么?”
“同归于尽。”
他说得轻巧又狠绝,仔细听,还含了不明的笑意。
两人勺子一般叠在一起,赤裸睡下,快亮天时,青潭迷迷蒙蒙地醒了,起身披了件衣裳,接着做昨晚的活儿。
费了好大劲,只穿了两针,又扎了下手指,疼得她抽口气,唐君铭醒来,夺取她手中的玩意儿。
“不要绣了。
绣得丑不说,还伤了自己,得不偿失。”
青潭含允手指,不甘道:“才学而已,等过些日子,便会像样些了……”
唐君铭过来攥她的手,在那受伤的地儿舔了一下,眼睛灼灼瞅她,青潭立刻抽回来,面上带了几分热,犹豫再三,仍是问道:“那紫玉姑娘,想是比青潭绣的美多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