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泱也是奇女子一个啊,他们……还有什么比较奇特的事么?”
“奇特啊?应当是没有了罢,可能比较奇特的是他们两人未成亲就先有了毛头?”
凌笑扑哧的笑了出来,纤纤细手作势隔空指着我:“阿蓝,你一个待嫁闺中的女子怎可以口出这样的话?好不害臊。”
我将双眼一眯,托着腮处想了想,还是觉着我对凌笑的说的话没什么的啊。
“那么他们怎么就未成婚就有了毛头呢?”
凌笑又轻声反问了一句。
这可真是女子们的闺房中话,我兴奋的站了起来,用力将躺椅拽着移向凌笑,躺椅还真的是有些重量啊,早知道就应该让凌笑做那张矮椅嘛。
挪着挪着有些出了汗,我抹了抹额际,但仍然抵不住想要和凌笑说悄悄话的兴奋程度。
“你不知道哦,泱泱本来是有婚约在身的,那时候阿木知道泱泱有了婚约在身也是难受的要死的。
但是他一个自认为风流倜傥御女无数的男子怎么会和泱泱说嘛,于是他继续浪迹花丛装作不在意的很,其实阿木他很是固执的。
后来有一次他们俩偶然相遇了,因为泱泱有婚期啊,阿木就和泱泱不冷不热的,诶?笑儿姐姐,你怎么了?”
我说着说着,凌笑却好似愣了神。
“哦,没事,我听着呢,你继续说。”
凌笑轻轻晃了晃手中的折扇,表示她正在听着呢,我隐约的看到折扇上有个女子,还配着什么字。
我点点头:“那时候啊,泱泱内心就很强大的,硬拉上阿木与她的未婚之夫三人喝了酒,阿木一边痛苦着一边装作高兴的喝酒,结果就是阿木和那男子都喝醉了。
与泱泱有婚约的那男子喝醉了酒,被泱泱拖回房间;而已是醉的不分东西的阿木却被泱泱拖回了阿木的房间,于是……泱泱就把自己给了阿木。”
凌笑听着听着又笑了出来:“泱泱的性格……很是开朗么。”
我想着可能凌笑没有找到很适合的形容泱泱的词语,于是用了很开朗。
“再就是,阿蓝,你知道泱泱是怎样将自己给了阿木的?”
凌笑也学着我笑吟吟的望着我,被她这么一问,我却是词穷了。
我想了想,忽然想起与芃芃第一次相遇之时,就是有一个男子要对她做些什么类似苟且之事的事。
但那时候我让萧直打断了那男子的。
事情被打断了,我还真是不知道泱泱是怎样将自己给了阿木的。
凌笑可能看着我的表情有些傻,做起来将四方桌上的一块栗子糕递给我,我顺手接了过来,摇了摇头。
“那么,然后呢?”
“哦,然后……”
我将栗子糕塞进嘴里,“泱泱就是假死了。
那时候所有人都以为泱泱葬身于火海了,包括阿木,阿木悲痛欲绝,形如走肉,后来过了很久,阿木才终于养好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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