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宇,芃芃永远都不会想起张盛金了对么?”
“谖草,令人忘忧,也令人忘情。
你是要问感情怎会抵抗不了药草?”
“……”
“所以阿蓝,现在拥有的才最重要,过来,教与你吹箫。”
和墨宇聊过之后果然心情不那么沉重了。
傍晚,一片黑暗。
阿木问我怎么没有去和墨宇一起接客接瑞暄啊,我抬头瞥他一眼,接客不是这么用的。
最近瑞暄来找墨宇愈发频繁,还经常带着燕莎,想他们亲兄弟之间必有很多事情要谈,我只能与阿木泱泱一起讨论感情之事。
“泱泱,你怕不怕有一天阿木忘了你啊?”
我好奇的问泱泱,我觉着泱泱的见解有时是很独特的。
她欢喜阿木那么久,都没与阿木说过,说是爱情的美好在于两个人都没有深度的谈论过,我本以为爱情的美好是听到对方深切的表达爱意。
她不会因为阿木看别的女子或与别的女子说话而吃醋,她会因为阿木没有与她道晚安而夜不能寐,我以为一般女子都希望对方眼里只有自己的。
“不啊,他忘了我,我再找一个呗。”
泱泱睁大眼睛好似我说的是什么天方夜谭,阿木敲了泱泱脑袋一下,转身瞪我一眼,“别教坏我们泱泱,有你这样的人么?做甚么白天见到情人分手晚上就问我们泱泱这个问题的,小心长针眼,长完针眼长痤疮……”
我打断阿木,“知道什么是针眼么,不要乱用词,来,泱泱,阿木怎样做你会最伤心呐?”
显然这个问题也很吸引阿木,阿木没有打断我,紧张的等着泱泱回答。
泱泱想了好一会,“为了别人撇下我吧。”
我诧异,“这是为什么啊?”
“据说能让一个人撇开身边人去找另一个人的人,只能说明另一个人对他更重要。”
我没有太听懂,但明显阿木很要反驳这句话。
泱泱刚要说些什么,忽然见到下人慌张来报,“大公子又晕倒了,恐怕抵不过两晚了。”
我匆匆跑入内室,室内气氛沉闷的吓人,墨宇安静的站在一旁,默默的望着瑞暄。
我知道他在眼睁睁的望着瑞暄的生命流逝,却无能为力,我见到墨宇的脸色逐渐苍白,却始终安静的站在那里。
我进来许久,他都未抬头看我一眼,忽然之间,我离他好远。
瑞暄头发凌乱的散落在枕头上,衣领有些敞开,脸色发青,嘴唇苍白,无力的躺在床上,衣襟上有点点血斑,双眸紧闭,手中紧握燕莎的一只手。
头上敷着一块毛巾,我不知道中毒可以用毛巾的。
我上前轻叫燕莎,她始终低着头,听到我叫她缓缓抬起头来,我只见她满脸泪痕,双目通红。
勉强的冲我一笑,转头看向瑞暄,轻轻的为他掖过散落的发丝,一遍遍摸着细长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苍白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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