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耀一愣,疑惑道:“你能解决削藩之事?”
秦羽:“”
难道便宜爹认为,削藩最简单?
什么逻辑?
秦羽无奈,淡淡道:“不是,孩儿可以为这幅画题诗。”
“题诗?哈哈哈”
秦文耀下意识笑出了声,“你这兔崽子真是胡说八道!
我宁愿相信你有办法解决削藩之事,也不相信你会作诗,你有几斤几两,为父还不知道吗?”
秦张氏瞪了秦文耀一眼,沉声道:“羽儿说能,那就一定能,你管过羽儿吗?你好意思在这里嘲讽自己的亲儿子!”
对于秦羽,秦张氏宠爱有加,平日里极为放纵。
毕竟大儿子已经非常有出息,老二好好享受生活就行。
秦文耀看向秦羽,眉头深锁,“那好,你题题看,为父虽然对于诗词歌赋是半吊子,但点评你应该还有富裕。”
秦羽点头,随即假模假样的踱步厅堂,摇头晃脑吟诵着,“我家洗砚池头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此诗落地。
秦张氏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秦羽。
秦文耀更是震惊的站了起来,惊叹的望着秦羽,喃喃道:“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
他激动的竟是要哭出来。
这一句诗,配上他的那幅墨梅图,简直就是他一生所追求的真是写照!
这也太贴切了!
秦文耀这一生,一直励志做一个献纳忠谠,犯颜正谏,无惧生死,不媚世俗,清白一生的大魏第一谏臣。
他实在没想到,最懂他的人,竟是终日只知道沉迷酒色的二世祖秦羽。
秦张氏望着秦羽,激动道:“儿呀,你你真是出息了,这诗这诗真的是你作的吗?”
秦文耀也反应过来,一本正经的质问道:“儿呀,你平日里如何胡作非为,为父都可以原谅你。”
“但这件事真的不可以开玩笑,你今日说拜访大儒可是真的?这首诗是何人所作?”
秦羽身为秦王府二世祖,平日里自然也读书,但不上进,也没什么天赋。
秦文耀便只请了教书先生,并未将他送去国子监。
但秦羽这一首诗,着实将他给惊到了。
没有点文学天赋,绝赋不出这样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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