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分好听的和不好听的。”
“好听。”
走到车门前,郁月城拉开车门时一并说。
方渡燃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过郁月城给他拉车门他很快反应过来,先一步蹬上去,顺手把伞也留给郁月城。
对方坐进来收好雨伞,靠在前面的椅背上,方渡燃突然拍了一下他的手臂。
“嗯”
郁月城以为他要说什么要紧话,当即往后坐直身体他。
方渡燃转过脸着他,眼睛里渐渐盛上笑意。
琥珀色的眸子在暗淡的车内空间里,熠熠生辉。
“你真的变坏了。”
车里除开他和郁月城,还坐着其他四个人,方渡燃小声强调“我发现了。”
郁月城目光不移地着他,低声发问“这也算吗”
“算”
方渡燃怎么都没想到,郁月城居然会认为他刚好挤兑张主任那些话好听
都不该说他聪明,还是说他狡黠,还是说他认认人,就算是帮他说话,也听膈应人的。
方渡燃往前了眼张主任,反正另一个跟他batte的当事人已经气得够呛,现在前半截车厢里的氛围非常的安静,还有一丝丝尴尬,和他们坐在后面也能感觉到的愤怒。
至于后面,他眼睛转回郁月城身上,还好这个六座的商务车还算宽松,影响不到他们俩在后面说悄悄话。
“你这双标,也挺严重啊。”
方渡燃悄悄对着他耳朵说。
郁月城乌黑的眼睛眨了眨,不置可否。
纤长的睫毛在扇动的时候会在眼底投下一扇阴影,印在他透白的皮肤上,像油画里虚幻高贵的笔触落下来。
方渡燃已经也近距离过他,都没这样忽然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新奇,还伸手拿指尖触了触。
郁月城没躲开,眼睫跟着动了动,耳侧的呼吸有余温洒在他的侧脸和脖颈上,似乎久久都没消散。
“你说得好听,就好听。”
他放轻声线,只用了气音出口。
从后视镜里郁月城能到他们两人的一点投影,他知道前面坐着的教导主任和武斌也能见,伸手拉住方渡燃的袖子往下,把他的手放好。
方渡燃当然也到了,也用了气音,突然道“你觉不觉得,我们这样,有点像在背着他们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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