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只有一个不算大的单人床,沈司宁枕着他胳膊,裴聿将来回搓热的手放在她小腹上,“便利店没找到暖宝宝,委屈太太将就一下。”
沈司宁暗暗腹诽裴聿说话的艺术,经他之手签过的合同金额数以亿计,还真不算委屈。
“节目录制怎么办,你就这样光明正大的留宿了……”
话音刚落,一道刺目的白光撕裂黑暗,紧接着,雷声在耳边炸开,空气仿佛都在颤抖,公寓的窗户随之嗡鸣,仿佛要破碎一般。
裴聿将沈司宁搂的紧了些,语气却是云淡风轻:“别怕,他们不敢播,明天请假休息一下?”
沈司宁没答应:“我是新人,本来镜头就不会多,更不能请假了。”
黑暗里,肌肤相贴的两人都没了睡意。
时间来到凌晨四点,沈司宁将裴聿的手从小腹上悄悄挪开。
裴聿又搭上去揉了几下:“不疼了?”
“好多了。”
她推了推裴聿:“你身上好热。”
“佳人在怀,怨不得我。”
裴聿长呼一口浊气:“天不时,地不利,就剩人和了。”
裴聿这样躺在她身边确实有点煎熬,但风雨交加的夜晚,总不好让他再回酒店去。
沈司宁悄悄攀在裴聿耳旁,小声道:“要不,我帮你?”
裴聿一把攥住女孩作乱的细手,声音暗哑:“太太是起了玩心,还是看我可怜?”
沈司宁噎了一下。
心思被戳穿的太快,她又不是什么圣女,身边躺着一个极品老公,谁能心无旁骛,安心睡觉……
她瘪嘴,“好心帮你,算了。”
沈司宁想收回手,却被裴聿紧紧攥着,一路往下带去。
裴聿转头轻啄她的鼻尖,语态自然:“那就有劳太太了。”
……
大半个小时后,裴聿身上唯一干爽的平角裤宣布罢工,男人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倚着卫浴间的门框,看沈司宁第五次往手上挤了一坨洗手液。
“再洗就秃噜皮了,或者你继续洗着,我冲澡?”
沈司宁涨红了脸,磕巴道:“你、你怎么不提前说啊!”
“看太太辛苦,就突然不想忍了。”
裴聿声音懒懒,“再墨迹会儿,你同事就该喊你吃早餐了。”
沈司宁一根根地擦干手指,涂上厚厚的护手霜,才将卫浴间让给裴聿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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