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沙场战死,自育无上光荣。
蛾眉且作英雄去,莫谓红颜责任轻,起救危危亡,当令同胞钦敬。
光荣何价卿知否,来不止连城,洒将热血亦要把国运重兴。
娇听罢,色舞眉毛,愿初衷,决把襟怀抱定。
拒临崖勒马,真不愧冰雪聪明。
又遭以往痴迷今邃醒。
昔年韵事已忘清。
要为民族争光,要为国家复仇,愿你早把倭奴扫净。
他日凯旋,显威名。
王亚奄以强悍无比的情绪完成这一曲。
那绵堂倚窗而听,他听到这曲大有破釜沉舟、绝别之意,他在为他的义父担心。
过了几日,那绵堂和宋达一起到我家。
宋达临到我家门前,拍拍那绵堂的肩,“袍泽,老友,我的兄长,想喝酒我舍命陪,相赌钱我也舍命陪,非得跑来喝耗子药吗”
那绵堂不吭声,只是站在那里,望着门。
门依然紧闭,他望了很长一时间,说“我不是寻死,我是求活。”
“你知道,你的身子不能再折腾了,你这样是在自杀。
猫九九现在怒火上头,摧毁八百里长城也不会歇止。”
“恩。”
“她家门上挂了了个小镜子,听说是拿来照顾妖的。”
“恩。”
“你要喝,我陪你一起喝。”
院门又被不轻不重的敲响三声,依然节奏和机械。
院内。
小马六、阿五驴、油四鸡、猪头三、牛八纷纷披上衣服从暖暖铺盖跑出来,一副惊弓之鸟的眼神从窗口探出头来,像伸长了脖子鼹鼠打探门外;他们全都背上发毛、不寒而栗因为我正在拿着那绵堂上次留下来的手枪上弹,“咔嚓”
一声,将子弹上膛,站在大门内。
小马六暗叫“我的妈呀,开枪比下毒省事,咔勾砰完事。”
阿五驴猛省,踢着油四鸡“快到厨房猫大烧开水没有”
油四鸡略有失落“白找了,改用枪了。”
牛入一脸崇拜“那爷威武当真到按时定量来喝耗子药。”
猪头三一脸迷惑“为什么好好的要吃遭老瘟的耗子药”
我把门打开,我的枪下正阴森森的对准门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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