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仙舟他真的不能活啊姐姐。
当然,这些别说白珩,就算跟景元说他也不一定能理解吧。
白珩是自由自在的无名客,但她不至于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讲这些。
裴黎回忆了一番,想来自己越萎靡的精神状态让几位长辈误会了?
恰逢此时,白珩一脸认真地盯着裴黎的脸打量了一会儿。
良久,她才失笑。
“看来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严重嘛。”
白珩伸了个懒腰,随后双手撑在屋顶上。
“不过,你却依然仅仅是活着而已,就好像在等待什么时刻的到来……”
白珩喃喃的自语并没有传入裴黎的耳中。
但裴黎跟着望向天上皎洁的月色,第一次,感受到了“月是故乡明”
的寂寥。
白珩的话,终究还是让他有了一丝触动。
他把自己绑在仙舟,一是为了寻求庇护,二来,也是为了弥补心中的遗憾。
可他似乎从未想过,那场大乱之后,他该何去何从。
他其实并没有那么高的觉悟想要卫蔽仙舟。
可镜流教导他多年,这份恩情,自是要还给云骑军的。
管他呢,先定一个小目标,干死倏忽再说。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夜色渐浓,白珩见景元应该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感慨了一番没想到这件事这般复杂。
随后,她站起身拍了拍衣服,对着裴黎笑道:
“便宜景元了,这坛酒就由你交给他吧。”
接着,她转过身去脚尖一点,一个前翻完美落地,裴黎给他鼓了鼓掌。
目送白珩离去,裴黎才带着桂花酿下了屋顶。
将酒放置在客厅桌上,给景元了一条消息,便又躺回他的大床上。
直到第二天清早裴黎醒来,他才想起自己还没去跟将军汇报自己在药王秘传的工作。
拿起玉兆一看,景元竟然一夜都在将军府。
思忖片刻,还是利落起身准备去一趟。
虽说腾骁将军为人宽厚,但这种流程内的事不必做和不做还是有很大差别的。
走出长乐天城区,看到不远处金人巷还在重建。
裴黎听力极好,在一片轰鸣声中,都能清晰听到几位摸鱼的十王司问字部匠作的吐槽。
“这群家伙就不能找块空地打吗?我寻思着码头也不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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