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电话响了,李曼青又被吓一跳,仿佛电话那头正有张血盆大口,等着她跳下去一样,她突然就怯场了“妈快过来,你来接吧。”
老人家从来没打过电话,也被那响个不停的铁筒吓一跳,不敢过去。
“诶你们磨蹭什么,还不快接起来响过七声不接的话,他那头就得断了,重新打过来又要再花钱呢”
所里专门有一个守电话机的工作人员,动不动就要说她“电话机跑着钱呢”
,又不是不给她钱,着什么急。
曼青定了定心神,“啪”
一把抓起听筒,放到耳朵前。
那工作人员又翻着白眼咋呼“你轻点抓坏了可得赔呢”
见她抓起来半天却又不说话,她又不耐烦道“听声音用上面那头,说话用嘴巴冲着下面那头”
以为她也是不会用电话机的“土老帽”
。
李曼青却充耳不闻,全副心思都只在那被人捏得热乎乎的电话听筒上。
她接电话从来不喜欢说“喂”
,感觉不够礼貌,都是习惯性等着对方先出声,她再想要怎么称呼人。
何况,不知道是谁,她也先不出声,等着电话那头先出声。
然而,那头也不出声,只听得见听筒里“滋滋滋”
的电流声。
如果是唐丰年的同学的话,她要怎么告诉对方,丰年已经没了哭是暂时哭不出来,对方听她太冷静会不会骂她铁石心肠丈夫死了居然哭都不哭一声,确实不像话。
难道真是云喜煤矿的人这么小远的距离,也犯得着打电话可真够糟蹋钱的诶,对,钱啊她们接电话的也要出钱呢每分钟三毛钱,她可不是来听电流声的。
“啊喂说话啊,别哑巴了,不说话钱也照样要跑呢”
曼青又被电话员吼了。
她清了清嗓子,试探着发声“喂”
然后,感觉对面的电流声都加重了似的。
就像是有个人在那头,呼吸突然就加粗加重了。
她在心里纳闷,到底是谁,花钱来听电流声,真是人傻钱多
“喂请问是哪位是找唐丰年的吗我是唐丰年老婆,丰年半个月前没了,家里只有我和公公婆婆,来一趟乡里不方便,你有啥要说的能不能麻烦快点说”
待会儿还要赶路回家呢。
不确定他同学是不是本地的,怕人家听不懂她的宣城口音,她还特意憋了一口普通话。
然后,感觉电话里的电流声更大了,还伴随“刺啦刺啦”
的摩擦声,像摩擦了塑料袋,又像电线冒火花了一样嗯,上辈子过的恐怖片都涌上心头,什么裹尸袋,什么电锯
曼青突然就毛骨悚然。
“喂请问你还在吗如果你不认识我,不愿意和我说话的话,让我婆婆来接,你和她说好不好”
她温声细语商量着,希望对方能答应,就是“嗯”
一声也行啊。
但那头依然没有人声,她都要怀疑是不是打错了。
...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我有一座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当其它人向往都市的繁华喧嚣时,他却选择回归荒废多年的孤岛老家当其它人感叹近海无渔,生活难以为继时。他每次出海都满载而归,赚钱比捡钱都容易看渔家子弟出身的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