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荷在一旁急得直跳脚,这匹料子就这样毁了,明日还怎么送进宫里。
晏绾的眼神在低垂着头的拽花工身上一扫而过,随后笑起来,“无妨,我再重新织一匹就是,今日你也累了,就提前放工吧。”
那拽花工一愣,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挤出一丝笑容,“可是姑娘织新缎子也需要人帮忙啊。”
青荷怒道:“姑娘让你放工你就放工,这绫锦院难道连第二个拽花工都找不出来了吗?”
“是那姑娘忙,我这就退下。”
拽花工看着六姑娘脸上的笑意,只觉得心里毛毛的,不敢再多说什么,弓着腰退了出去。
晏绾换了台干净的织机,又重新找了个拽花工,挑好配色后二话没说就开始投梭引纬,她这人打小就有一个特点,就是遇多大事都不慌,慌是最没用的,只会自乱阵脚。
方才弄毁的那匹云锦缎子在殷朝是足以献给公主挑选裁用的上等料子,可在晏绾的眼里,技术过时,设计普通,就连手法也略显生涩。
既然这幕后之人成心要坏事,那她就偏不,还偏要做一匹更好的气死她!
随着织机推动的声音响起,晏绾也渐渐全心投入到织造中,青荷抱着提盒坐在一旁歪着脑袋看得认真。
虽然她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如此擅长织造,竟是比绫锦院里的织工手艺都要好上许多,但她由衷为姑娘感到开心,至少这样,姑娘就不会因为夫人离世,成日将自己锁在房里了。
天色昏暗,层云涌过来将弯月遮住,只剩下一圈雾蒙蒙的光晕,像是宣纸的毛边。
些微的光亮里,隐约可见一道身影正蹑手蹑脚地向着织房移动,推门前四处张望了一阵,确认无人后才大着胆子进了屋。
她向后面进去帮忙的那个拽花工打听过了,六姑娘将织完的缎子存放在了织房里,明日寅时一刻才会有专人来取走。
真是傻,这六姑娘虽说一手技艺确实了得,可到底是小孩子,心思单纯了些,不懂得防备,不用费什么功夫,轻而易举就得手了。
只见那影子扬起手臂,哗啦一下,大桶的不明液体落在了织机上,与此同时,织房里突然亮了起来。
女人脸上得意的笑与晏绾冷漠的眼神对了个正着,瞬间僵住,青荷举着蜡烛,怒道:“果然是你!”
这女人不是旁人,正是被晏绾赶走的拽花工。
她见只有六姑娘主仆两人,一时也不太怕了,将那桶哐当一下丢在地上,哼了一声不说话。
“你为何要这么做?是谁指使你的?若是不说,你只怕连小命都保不住。”
晏绾毫不意外,看到云锦缎子上的浓墨时,她就想到方才在女人身上闻到过一样的墨汁味。
又现她的手总是缩在袖子里,藏在背后,晏绾就断定这拽花工的手上绝对沾染了墨汁却来不及洗掉。
女人不屑地看了眼晏绾,“六姑娘别在我面前耍威风,泼都泼了,六姑娘还是想想明日可怎么交差吧。”
谁知晏绾不怒反笑,表情温和,“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瞧清楚,你泼的是什么?”
女人撇撇嘴,借着青荷手里烛火的光往织机处看去,只见那上头放着一卷废布料,上面写了两个大字:缺德。
除此之外再无旁物,更不用说新织的那匹云
战战兢兢的日向镜,终于得到了梦寐以求的宝物在宝蓝色的转生眼中,火影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遇见何以安之前的傅聿城,是临海市人人退避三舍,不敢招惹的真大佬,毕竟他从不给任何人留面子,也不看任何人的面子!但是遇到了她之后的男人,却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呼吁和平,遇到事情不再喊打喊杀,而是要所有人都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说清楚的和善大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