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知客
两人到了潭水寺的三门外便先下了马,见了知客僧告知来意,又把马交给了小沙弥。
稍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缓步跟在知客僧后面进了寺内。
果然这日寺庙中香客寥寥无几,季熠和谢观南到达时刚好是晚课前诵经的时辰,大部分人都在法堂听经,屋舍外就更没几个人影了。
谢观南双手合十对着知客僧说:“我穿着这身衣服不便入法堂,烦请师父替我找一位法号‘慧觉’的大师。”
那知客僧眉目清秀,长得十分俊俏,这就又合了谢观南的眼缘,只是神情过于清冷,只在听到那慧觉的法号时稍稍露出一点意外的表情,不过也没就此询问什么,回礼道:“慧觉师叔此刻应该在禅房,我带二位去后边廊院稍候。”
“有劳。”
捕快的官服一看便知,谢观南穿着这身衣服便代表了衙门,知客僧知道他们来并非为了礼佛,故而他引着二人经过主殿时便也没有主动询问他们是否要参拜。
但谢观南入得寺来整个人都庄重严肃了许多,到了主殿还是拉着季熠在殿外双手合十拜了拜。
廊院在整个寺庙靠后的位置,这里此刻一览无遗并没有香客,连途经的僧人都寥寥无几,不但开阔,景致还好,是个说话都不怕有人听墙角的好地方,季熠和谢观南便被留在此稍等。
趁知客僧去禅房找人的间隙,谢观南刚好有机会问季熠:“那知客僧与你我年纪相仿,你认识的那个慧觉居然是他师叔,他得多大年纪了?”
季熠笑道:“比我大四岁,比你大十岁罢了。”
谢观南算了算,比起慧觉的年纪,他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你比我大六岁?”
季熠点点头,并不觉得这是什么需要震惊的事,接着说那慧觉:“他不是年纪大,只是为他剃度的是方丈智印大师,所以他就得了‘慧’字的辈分,而刚才那个知客僧应该是‘真’字辈了,可不得叫他师叔么?”
“你三十四了?”
“嗯?”
季熠以为自己听错了,谢观南仿佛没在听他后面的话,还在算他俩的年纪,“怎么了?”
三十四岁也不是什么该天打雷劈的年纪吧?小捕头这表情是嫌他太老了吗?六岁就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了?季熠这次倒被谢观南搞得有些心口刺痛了。
“你说你十岁被送来西南寄养,在西雷山上住了十来年,可是你离家已经有二十四年了,中间那十年你跟哪儿过的?”
谢观南之前一直没问过对方的年纪,是因为季熠已然如此好看,他觉得年龄根本不重要,可刚刚听到了三十四这个数字,一切模糊的印象瞬间都变得具体了起来。
“还能去哪儿,自然是在宗亲家里。”
谢观南不提的话,季熠自己都快忘了,他上西雷山之前,还活了十年呢。
他轻描淡写地一笑,扶在蹀躞上的手又下意识摩挲了一下另一只手小指上的尾戒,“成年之前,长辈们可不会这么放任我到处跑。”
“现在不怕你乱跑了?”
谢观南想到了有趣的事,顺口打趣对方,“可以三年不下山,我竟不知道你原来是个爱乱跑的人。”
季熠这次却没在意自己被取笑了,老老实实讲原因给谢观南听:“那时他们需要用我牵制我外祖家的势力,如今不需要了。”
谢观南从季熠的表情里得出了结论:“如今你弟弟是家主,他们需要牵制的对象变成了你弟弟的外家了?所以就对你放任不管了?”
“差不多吧。”
季熠仿佛对这个话题失去了兴趣,没有再深入下去的意思,他四下转了转,朝一个方向指了指,潭水寺的廊院是游廊式,两面通透,在院内就能看到周围很远的景致,季熠指的便是不远处那泛着光的一片湖水,“观南,那是‘落鹰潭’,它的另一边就是西雷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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