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心慈,知晓往昔被单独送出宫的女子会沦为民间谈资,许多人因为承受不住流言蜚语都选择了自尽,所以才将这一道规矩给改了。
一天,两天……七天,毫无动静。
皇城如死水一潭。
家里的气氛明显有些沉重,不是因为我可能落选,是家人担忧我会因此一直郁郁寡欢。
将近十五天,请帖由大主姬娘娘府内的人挨家挨户妥善投送。
我拿着那张梅花暗纹和牡丹暗纹交错的红色撒金纸请帖,激动地手抖,停也提不下来。
历来颁布结果前最后的一道程序就是赏花宴,一则是真心地邀请各位能入选的贵女们一同赏花,巩固情谊;一则是让皇帝有相看的机会,可迄今为止并未有任何一位皇帝来过赏花宴。
赏花宴上各位女子锦罗玉衣、光彩照人,她们攀今揽古、你来我往地逗趣。
我坐在离大主姬有十桌距离之外,看到此情此景,又是第一次参加真正的皇宫雅宴,难免地有些焦虑和自卑。
等了半个时辰,大主姬娘娘才姗姗来迟。
她穿着灰色金丝缕孔雀高腰裙,白色腰带上镶嵌着散落如星辰的细小宝石,在一动一静中闪出静谧的光芒,戴着小雀冠,展屏昂的孔雀为主,长珍珠流苏为辅,还有些翠叶、翠云作衬托,工艺是皇家工匠才会的累金丝。
众人起身拜见。
主姬赐坐。
每张桌子上都是同样的菜品款式,分量少,样式精美。
我看着和大主姬殷切攀谈的那位女子,她的座位在靖安郡主之下,座位对面是产业遍布大半个大恒的世代皇商令狐家之女令狐偲,令狐偲拥有昌平最大的胭脂水粉店,自乱世始很多好东西只能在她家买得到,我们也因此有过几面之缘。
昌平尚未有如此受器重的贵女,毕竟若是有之前必然已有动静,我和父亲不可能不知道。
直到身侧传来低语的羡慕——“出身世家就是好啊,季家和昔日的定远将军府渊源颇深,大主姬娘娘肯定对她另眼相看。”
“来之前还想着有机会,毕竟除了陛下刚登基时对季家和季家大小姐有所赏赐再未有所听闻,如今看到了,我也死心了。”
“……”
季益华。
战乱开始后在这个在圈子里听过很多次但从未谋面的季家大小姐。
听闻她才华横溢、以天下为怀,容貌端丽、进退得宜,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
“裴妍可在?”
大主姬的声音划破天际,朝我奔来。
我遏制住心中激动,提裙数着脚步走到她的桌前,跪地微微弯腰,右手搭在左手上:“民女裴家裴妍拜见大主姬娘娘。”
“抬头看我。”
她语气温柔,没有传说中惹人心惶惶的厉气。
我看向她,她依旧摆着她平易近人的浅笑:“果然是个随身有墨香,气质雅丽的。”
听此夸奖,心底重新滋生出可能的念头,忙道:“谢大主姬娘娘夸奖。”
她点点头,似为满意:“听闻裴家这几年收了许多值钱的物件,其中有几件上好的玉作、画作以及屈灵均的古迹,本宫甚是感兴趣,你不如回去禀明家中寻个时机带来给我也看看?”
屈灵均的古迹。
她提到这,我便恍然大悟——这是来替靖安王府要东西的。
当年靖安王府没落,靖安王遭到迫害,妻女下狱,男子皆斩,形同抄家,许多东西都流入各大商行变卖。
东西都是好东西,但是和靖安王府有关,价格奇低,因我家从未涉及官场,父亲便趁机收入家中库房。
库房近几年确实搬进许多别的府里的东西。
大主姬的意思是只要家里将东西换给了靖安郡主,入宫的事儿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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