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口气明显好了许多,道:“何掌事,我知道陶嫂子是你的弟媳妇,不过你想帮着她也不用拿相爷的寿宴来压我们,要知道相爷可是最疼爱我们小姐的。”
“是,是,是。”
何掌事一连应了三声是,道:“小姐是澹台姨娘养出来的,好性子那是不用说的了,相爷疼爱是情理之中的事,我们做下人的,服侍不周本该受到教训。
姑娘们这就消消气回去代我们先向小姐陪个不是,一会儿我亲自下厨,给小姐做一份她最爱吃的菊丝酥,让人送到赤凤居去。”
大约何掌事在府里也是有些脸面的,清秋被他一顿哄劝,已经没有了怒容,最后又丢下几句门面话,终于招呼诗雅一起走了。
陶春英一边擦着脸上头上的鱼翅汤,一边就流下了眼泪。
何掌事安慰了两句,忙到前面做点心去了。
婆子拿扫帚抹布等物将地上的东西都收拾了,劝陶嫂子吃饭,陶嫂子抹了把眼泪,摇摇头饭也不吃就走了。
气氛一时降到了冰点,大家总算又坐了回去,却吃得很不是味道。
泠然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不是说襄王是独子吗?怎么还有个小姐?”
“你是新来相府的吧?”
一个大婶看了泠然一眼,道:“小姐是相爷的养女,本来是澹台姨娘娘家的亲戚,因为府里人丁实在不旺,相爷就允许了澹台姨娘领养过来,也是她有这个福气,别的姨娘想学着领孩子回来的,相爷都是不准许的。”
泠然这才恍然,点头道:“多谢婶子指教。”
“这孩子说话还挺有学问的样子,你是怎么进相府的?没听说最近买人啊!”
那女人对她感兴趣起来。
“是别的大人送我们进相府做丫鬟的。”
泠然含糊其辞地说,有时候她也不会那么鲁莽,把什么话都说个明白。
那个大婶也就不问了,另一个道:“你刚进来不知道,这里事事要小心,你只管好兰泽山房,那地方特别,轻易也不会有人去招你。”
泠然连连点头,心想,电视小说里都说古代豪门里头的婆娘们一个比一个毒,而且欺负人不讲理由,狠命着来,厨房里这几个看起来倒也不是坏人啊!
正常得很嘛。
她一一请教了几个大婶嫂子的称呼,吃完了还帮着把碗筷都收拾了,话说这活在前世她可从来没做过,都是妈妈一手包办的。
现在孤身一个人,她才体会到点点滴滴的日常生活中母亲对自己的关爱,一边洗着碗,眼睛都湿润了。
只希望没了她这个包袱之后,爸爸妈妈能过得好一点吧。
等都收拾完,天已全黑了。
跟她说了最多话的那个毛婶子提了一盏白纸糊的灯笼给她,道:“天黑,拿去吧,明日记得带下来还我。”
泠然道谢了,提着灯笼出来,刚好当做是饭后散步,不紧不慢地爬回了兰泽山房。
她将大堂香案左右的蜡烛都点亮了,才发现这里不知什么时候有人来过了,先前被摘下来的那幅画已经被挂了回去,想是吴伟新画的像还不如这幅令襄王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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