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躯干和头颅。
但他还有意识。
母亲惊惧悔恨时,丈夫拿下巴蹭地,艰难的匍匐到她身边,用嘴叼住了母亲的手,声音微弱
“救救我”
“咱们的儿子都没出生”
“我还不能死”
天寒地冻,指尖微热。
滚烫的两行热泪滴在她的手背。
这天起,母亲疯了。
“然后呢然后呢”
明绮把嘴边的虾放下,竖起耳朵聚精会神的听。
“这位母亲相信,生理决定心理,铸就灵魂。”
梁哥把人设也给她提了提,继续道
只要复原丈夫的躯体,让心脏重新跳动起来,他就能复活。
于是母亲日复一日的拿着解剖刀在地下实验室解剖各种动物。
从开始的鸡鸭到后来的牛羊但总是失败。
某天,始终躲在门外偷窥的幼年男主暴露了。
母亲恍然大悟。
“难怪一直没有成功。”
“畜生和人怎么能比呢。”
她拿起屠刀缓缓走向颤抖的儿子。
“得用你。”
“啊”
明绮疯狂尖叫。
“后来呢后来呢,儿子真没了吗”
“儿子要没了你还能是活在回忆里的配角吗。”
梁哥说,“之后的剧情和你就没什么关系了。”
刚刚这一段,也只是循环往复出现在男主的回忆里。
拿屠刀的母亲成为了他一生的恐惧,反复诱导着他的行为。
后面的本子和自家艺人没什么关系,梁哥也就没继续下去。
“戏不多,和其他演员也没交集。”
导演联系过他,“你早一点进组,单独拍。”
“一共两场戏。”
“一场是几个解剖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