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花芯蕊是没有资格上桌吃饭的,每次做饭她都是简单留了一点菜给自己,然后在厨房吃。
今天她没有胃口,所以也没给自己留饭菜,解下围裙走到薄艳跟前。
“夫人,能不能给我点钱,我生病了需要买药。”
既然不让我叫你们妈和妹妹,那就不叫好了,反正她也是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的人,这辈子不需要任何亲情。
薄艳听的脸上肌肉抽抽,嘴角勾起一抹不屑,讽刺意味十足,“我们给你吃给你喝,你还不知足,还要找我们要钱?”
不屑的眼神将她浑身上下扫了一遍,“你也没缺胳膊少腿呀,吃什么药?”
“就是,看白家把她养的白白净净的,还好找我们要钱,真不要脸。”
母女俩的话跟刀子一般落在花芯蕊的身上,突然有些后悔开口了,她们这两年对自己的侮辱还是没让她长记性。
以前不管是感冒还是烧,她都没吃一粒药,生生扛过去的。
从来对母女俩百依百顺的花芯蕊,今天也叛逆起来,鼓起勇气倔强的说道:“夫人,小姐,我是真的生病了,医生说胃癌晚期,我不需要你们太多钱,只是给知道能买止痛药的钱就好。”
薄艳“啪!”
一声,把筷子扔桌上,筷子和盘子出清脆的响声。
气愤无比的中年女人,脸色铁青,“姓花的,想要钱什么理由都能编是吧?你别忘了这些年是我们供你吃喝,才没能让你流落街头。”
花芯蕊无心跟泼妇纠缠,卸了气一般走进一楼的卧室。
白娇娇盯着花芯蕊失落的背影,笑的邪肆,“只不过是我们家养的一条狗而已,还那么多事,真是不要脸。”
“别管那个贱人,快吃饭。”
娘俩食欲大开,把桌子上的菜一扫而光,把名义上的儿媳(嫂子)抛之脑后。
两年来,他们从未问过花芯蕊饿不饿,冷不冷,需不需要什么?
白逸寒作为老公对她都避如蛇蝎,作为婆婆和小姑子的她们更是变本加厉。
看着单人床上简单的被褥,还有简单的衣柜,床头柜上放着一面镜子,这就是这间十几平房间里所有的东西。
结婚的时候外婆在这里,他们一家人还对自己和颜悦色,后来外婆回京城了,这些人露出了本来面目。
对她就像对一条看家的狗一样,刚开始她是不会做饭的,后来在婆婆和小姑子的谩骂声中慢慢学会了做很多菜。
花芯蕊无力的坐到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镜子。
她的五官犹如精雕细琢的玉器,大大的眼眸黑黝黝的,小巧玲珑的鼻子微微翘起,显得娇俏可人,嘴唇红润光泽又小巧,如同一颗新鲜欲滴的樱桃,更衬托出她容貌的精致动人。
镜子里巴掌大的小脸白的病态,素颜的她也是很美的。
视线落在齐耳短上面,和白逸寒结婚前,她是一头乌黑的长,为什么舍得剪掉呢,原因是一次她看到白逸寒手机里的照片。
他的白月光就是短,所以为了让他爱上自己,就算成为替身也不是不可以,可惜的是头也剪了,饭也学会了,还是连白逸寒的手都没碰到过。
“嘎吱!”
花芯蕊听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的声音,抬头看过去。
一个欣长的男人斜靠在门框上,他一身高定黑色西服,将他完美的倒三角身材裹的又欲又隽。
男人双臂环抱胸前,他有着精致的五官,脸庞线条分明,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着,鼻子挺拔有型,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看他睨着自己一脸鄙夷不屑的样子,花芯蕊知道他这是厌恶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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