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是个极其爱面子的人,丁原亲兵那粗鲁的推搡行为,让吕布感觉在同乡李肃面前大大地失了面子,可他心中纵然有万般不忿,此时也不好作,只能咬咬牙忍耐着脾气,被推搡着来到了帐中。
进入帐中,便见丁原满脸怒气冲冲地高坐在主位之上,其余将领则分居在两旁。
丁原一见吕布进来,便怒目圆睁,极为愤怒地大声喝问道:“此是何人前来见你?你何时在京城也有同乡了?”
吕布连忙说道:“义父息怒,此,此乃我同乡李肃,在董公手下任职,昨日在阵中认出我来,特来叙旧的。”
丁原闻言,瞪着吕布,语气严厉地说:“吕布,董卓是何人你不知道吗?他的兵士,岂是你说见就见的,你眼中还有军法吗?你二人当真就只是叙旧如此简单吗?”
吕布急忙辩解道:“确实如此啊,请义父明察啊!”
丁元此时已是怒不可遏,大声吼道:“你,你以为我这么好欺骗吗?你先别说,让你这同乡来说!”
李肃倒是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整理了一下衣服,这才不紧不慢地拱手说道:“建阳公,在下乃是董公帐下中郎将李肃,只因我家主公爱惜吕布之才,几次战阵之中皆见到吕布因在战斗中没有好的马匹,而影响了他才能的挥,特意因我与吕布是同乡,这才让我前来有良马相赠啊。”
丁原听到这话,顿时怒喝道:“吕布,你这个逆子,这便是你所说的仅仅只是叙旧吗?”
丁原怒声吩咐将士将这个董军中人拿下,随后便要众人去拿下李肃。
吕布见状,急忙跪地求情道:“义父啊,毕竟李肃是我同乡,而且董公虽说是要送良马,可我并没有接受啊,请义父看在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份上,饶过他吧!”
然而,还没等吕布把话说完,丁原已然是怒不可遏,高声怒斥道:“你这个孽障,别再叫我义父了!
你与那董军的细作眉来眼去的,你的眼里哪里还有我这个老夫啊!
这哪里是什么使节,分明就是来做你说客的!
老夫要是再愚蠢地相信你们,说不定明天我的头颅就被你们给割下来了都不知道!
左右,立刻给我把这逆子和这个董军使者一并拿下!”
众将赶忙求情,因为吕布的为人,众将心里都是比较清楚的,吕布那高强的武艺更是令众将无比钦佩,在他们心中,吕布简直就是他们崇拜的对象。
吕布眼睁睁地看着生这样的事情,自己无端蒙受这不白之冤,心里满是委屈,可众将纷纷为他求情,而吕布自己倒也没有激烈地反抗,就这样被按压在了地上。
丁原接着说道:“既然是说客,恐怕不止这些,去他帐中仔细搜索,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物品。”
手下的亲兵应诺一声便快离去,不一会儿就带着一包金银珠宝呈递了上来。
丁原打开一看,里面皆是金银珠宝等贵重物品,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拿起包裹狠狠地砸向吕布,愤怒地吼道:“你自己好好看看你,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你,可你却连一句实话都没有,你叫我还怎么能去相信你,来人啊,把这厮给我推下去斩了,把这两个人都给我推下去斩了!”
此时,丁原心中对吕布充满了失望与愤怒,他觉得自己对吕布一直以来的信任和疼爱都被吕布肆意践踏,而吕布的所作所为更是让他觉得受到了极大的背叛。
在丁原看来,吕布与董军使者之间的勾结是对他权威的严重挑战,也是对他们之间关系的致命伤害。
这种冲突不仅仅是表面上的意见不合,更是深层次的信任危机,让他们原本亲密的关系瞬间跌入谷底。
亲兵们得到命令便要将吕布和李肃押下去,押出去处斩。
吕布听了丁原的话,内心犹如被重锤狠狠击中,瞬间涌起无尽的绝望,他猛地挣脱开将士的束缚,双目变得赤红如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声嘶力竭地喊道:“义父啊,我再叫你最后一声义父!
且不说他是不是说客,你何时真正地信任过我?我自从跟随你之后,四处征战,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我明明是个武将,你却偏偏要让我去执掌文职,我屡次立下功劳,却不见有任何升迁!
就在这对阵之时,我在外面拼死奋战数场,直至精力耗尽。
可你呢,却一次又一次地对我训斥,根本毫无父子之情!
如今我同乡前来,你竟然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将我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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