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许细温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唯一用炙热眼神看过她身体的人是郝添颂,他如同虔诚的学徒一样,伏在她上侧,低头膜拜地看着他。
他的手老老实实地撑在她头两侧,只是用眼神在她身体上巡视,却足以让那片皮肤,火烧火燎地干涸……
许细温在那刻是感谢郝添颂的,起码让她有些经验可以拿来参考。
面前站着的是郝添颂,她该怎么做?
郝添颂用火热的眼神看着她,在等着她走过去,她会怎么做?
许细温放开遮盖住自己的手臂,她脸上的表情终于不再是紧绷着的,眼神也不再是无处安放的胆怯。
她嘴角挂着淡淡的笑,脸颊红红的,含羞带怯地朝着那个爱她的人走过去。
没有不安,是因为完全的信任,信任把自己完全的交给他。
摄影师看着许细温渐渐进入状态,心花怒放把镜头对准她,时刻准备着拍摄下最为美丽的瞬间。
可不知谁碰到了什么,发出尖锐的声音,吵醒了沉浸在自己编织的美梦里的许细温。
没有郝添颂,没有他的眼神,只有个陌生的面孔,和一台仪器。
后来,无论别人怎么说,许细温都难再陷入那个梦。
而现在墙壁上挂着的这幅,是在那位摄影师几乎崩溃时,而许细温也几乎崩溃时,无意中拍下的。
还记得,摄影师暴躁地宣布中场休息,林小雨几乎是同时冲上来,要为她披上衣服。
许细温的右手揽过身前,搭在左侧腋下,左腿弯曲往右侧着,侧着身子,脸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画面并不算暴露,更多显示的是背部和左侧大腿。
片场,不知谁叫了她的名字,许细温抬头应答。
摄影师就是在那刻,用炸耳的声音,“就是这样。”
林小雨抱着衣服还来不及闪躲,许细温的模样同样是迷迷糊糊,就这样被拍下来。
虽然不如未来得及记录的那片刻,这被拍摄下来的照片,得到摄影师极大的称赞。
结束后,摄影师用玩笑的口吻说,“sun,那刻你脸上幸福的笑容,真是太美了,实在让人觉得你是想起了爱着的人。”
爱着的人,而不是,爱过的人。
而在那个晚上,发生了一件让许细温觉得十分难堪的事情,她竟然做起了带有颜色和气味的梦,梦的另一个主角竟然是郝添颂,场景是他们的第一次。
那个休息房间的沙发上,让骨头疼痛的莽撞用力可清晰感觉到,汗湿的后背和坚毅的脸颊,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又义无反顾用力撞她的人,是那么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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