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乌云笼罩住的太阳,再次光芒万丈。
八个月,过得也没那么慢。
所有人都接受了这种生活方式,没有察觉出来哪里不正常。
郝添慨望望在厨房里做早饭的许细温,搬着凳子悄悄往郝添颂旁边挪,“你和许细温吵架了?”
郝添颂撕着面包片,摇头,“没有啊。”
“那许细温半夜,怎么一个人在阳台上抽烟。”
郝添慨赶紧举手保证,“我无意看到的。”
“她抽烟?”
郝添颂皱着眉头,他已经忘记抽烟是他教会许细温的。
郝添慨纠正弟弟,“重点不是许细温抽烟,而是她半夜抽烟,她是不是心里有事情?”
“不知道。”
是,郝添颂不知道,不知道许细温心里在想什么。
这半年多,她太乖顺,顺从得让他觉得不安,又挑不出来茬,隐隐觉得,她在隐藏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下午郝添慨搬走了。
郝添颂没说,许细温没问。
晚上,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俱是沉默。
许细温枕在枕头上,面对着郝添颂心口位置,侧卧。
这是郝添颂,喜欢的方式。
“枕着我的手臂吧。”
郝添颂把胳膊伸过去,让许细温枕过来。
许细温摇头,“你胳膊刚好,会压疼的。”
郝添颂说,“疼了,我会告诉你的。”
许细温把头脑勺放上去,轻轻的,不敢用全部力气。
过了会儿,才尝试着完全枕上去。
“二哥说你抽烟了?”
郝添颂把她的头发绕在手指头上,玩着。
许细温没否认,“几次,不多。”
“为什么抽烟,心情不好吗?”
郝添颂想低头看她的表情,可许细温贴得他太近,看不到她的脸。
许细温摇头,“不是,睡不着,抽一根。”
郝添颂想了想,“我好很多了,你如果呆的无聊,就回欣荣上班吧,晚上回来就行。”
“不了。”
“为什么?”
“不想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的谈话变成这样简单的模式。
郝添颂的手从头发,触碰到许细温的脖颈,轻轻的一下,却带电。
许细温挣开怀抱,坐起来,拽着睡衣的下摆,扔在被子上,又躺会被窝里,往下缩,一直到脑袋看不到。
郝添颂今天没有等着她,他跟着缩进去,在被子里,他吻她。
许细温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柔顺地靠着他,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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