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添颂烦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掀了桌子,“有时间你自己交女朋友行不行,别这么变|态的跟踪我了。”
郝添慨把报纸对折,朝上的刚好是那张温馨浪漫的照片,他双手交叉靠在椅子里,“你真放下许细温了?”
“提她做什么?”
郝添颂更加烦躁,指着郝添慨,沉声威胁他,“让我送裴绣绣回来,又找了帮记者在欣荣门口堵我们。
还有裴绣绣,别把她往我这里推,我不想被炒作。”
“许细温呢?换许细温,你想不想?她现在正缺知名度。”
郝添慨不嫌事大的又说。
郝添颂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哥,“你有病吧,我和她没什么关系,是谁都不想炒作。”
郝添颂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求饶,“该配合的我也配合了,热度够裴绣绣拿年度最具影响力的女明星,别再出幺蛾子给我找事儿了。”
“你和她的事情,稍后再说。”
得了话,郝添颂转身就走,“没事儿我走了。”
“许细温,我们说说许细温的事情。”
郝添颂拧眉,“窝草,你念紧箍咒呢,一遍不应就再说一遍。”
郝添慨满意地看着他抓狂的反应,指了指面前的凳子,示意他坐下。
郝添颂迟疑地拉开凳子,坐下,“说吧,她又怎么了?”
“许细温找我了。”
郝添慨一脸期待地说。
郝添颂本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过了几秒才品出来不对劲,“她找你做什么?”
不等郝添慨说话,他已经不耐烦地摆手,“你想追就追,不用一直拿来膈应我。”
“我是想追她。”
郝添慨摊手,在弟弟咬牙切齿的表情里,无奈地说,“可我电话打了几个,她都推了。
许小姐,的确不是一般的难追。”
“你才三天。”
郝添颂嘲讽地笑,笑话了别人又苦笑,“我三年都没追上,以为她要求变低了,也没看上你,我就放心了。”
“阿颂,你是不是还是有点在意她?”
郝添慨等他幼稚的话说完,慎重地下评论。
愣了下,几分钟后,郝添颂摸了把尴尬的脸,摇头,“不算,就是……有点不甘。”
郝添颂手摊着放在桌子上,他低着头,“我追了她那么久又是那样的结果,想不明白她为什么前后变化那么快,心里是不甘的。
回来之前想过会见到她,以为她可能已经结婚已经小有成就,可看到她糟糕的样子,又有点……替她不甘,许细温不该是那样的。”
“我说不清楚什么心思,就是看到她的时候,会难受。”
郝添颂笑了笑,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笑意,“还好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到时候,她过得怎么样都和我没关系了。
以后,就不想她了。”
“许细温不适合这个圈子,如果你还对她有点在意,不想看到她伤痕累累的退出去,就劝劝她,从开始就不要踏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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