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尴尬道“你看出来了?”
曹曼道“那老人在医院家里来来回回好几次了,家里人轮流照顾他,照顾了三年有余。”
“老人脾气又有些古怪,晚上疼了,便不让照顾的人睡觉,有一次直接让他家一个女儿整整熬了一周。”
“请人来照顾又各种不满意。
家里人也是被他折磨来折磨去。”
随后又小声同余景道“我有一次还听见他家一位儿子在楼道里抱怨,想让老人赶紧死”
余景叹息道“久病床前无孝子嘛”
曹曼道“确实,但他家有个女儿都因为照顾他自己身体都垮了。”
余景脑子里忽地闪过几个片段,然后又不记得是什么了。
思索片刻道“这就是我不想再医院上班的原因之一,以前想着能够救死扶伤。”
“真正进入医院后,很多事又无能为力,那种无力地看着生命流逝,真的挺痛苦的”
“死亡不是终点,我们能做的本就有限,尽人事听天命就好”
董老师忽地从办公室出来道“世间有许多无可奈何,安之若命,随其自然即可。”
“董老师”
二人唤道。
董老师看着二人道“你们只看到他的家人,那老人何尝不痛苦?”
“曾几次想拔掉氧气管自杀,都被阻止。
其实老人早就想解脱了,只是有些人舍不得放下罢了。”
余景听着董老师的话,似乎想到什么,但是却在脑海中一闪而逝。
帮小师妹采完样,一同去老师家吃了饭,回到出租屋已经很晚了,洗漱后,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这一次余景好像睡得很沉,没有再听到某人的呼唤。
大脑异常的眩晕,拼命想睁开双眼,却睁不开,一阵眩晕过后,终于感觉自己落回身体。
缓缓睁开眼睛却现自己不在出租房中,躺在木质的床上,一旁是随风飘舞的纱幔。
窗户是打开的,可以看见外面漫天的星星和漫漫的黄沙,窗前好像还坐了一人。
于尽脑袋有些昏沉,缓缓起身看着自己的身体,好像不太对,又好像应该是这样才对。
看着周围古色古香的陈设,我这是在梦里?
“于道友醒了?好久不见”
窗前那人见于尽起身,勾唇笑道。
于尽起身走近,呆呆地看着坐在窗前的男人,有些疑惑,又有些熟悉,好像欠他什么?
“于道友不记得在下了?”
那人见于尽呆呆的样子问道。
于尽回神,脑中浮现一坛酒,下意识地抬手,那坛酒便到了手上。
于尽有些惊奇,梦里好方便,想什么就有什么。
男人也看到于尽手中的酒,勾唇笑道“原来于道友还记得对在下的承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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