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花不吉利!
冕良在花店转悠半天得到这个结论后,直奔西饼屋选了一盒子糕点,有各色慕斯蛋糕和水果布丁。
冕良还买了块心形巧克力放在点心盒里,心形的哦~~肉麻诶。
有些日子没回清河,这里的中午依然静悄悄。
秘书简爱窝在自己位置上看小说。
见到冕良,起立微笑,鞠躬如仪。
但不说话,指指远钧办公室门上贴的那张纸条,上面写,“我在睡觉,除非天塌下来,请不要叫我,否则六亲不认。”
冕良对着那张纸条,终于知道不甘心那三个字怎么写了。
“我想进去看看。”
冕良告诉简爱,反正前老板是说六亲不认,他韩冕良不在六亲之列,不怕她不认。
简爱同意,“好,你进去,我去吃饭了。”
“你还没吃饭?”
冕良惊奇。
简爱道,“我想再吃点。”
说完,溜之大吉。
哈,真是逃的快,没责任心。
冕良自我感觉良好,其实他才是这间公司的优质员工啊,被老板上供用掉,真正可惜。
办公室的空调清凉凉地散布冷气,远钧躺在长沙发上酣梦正甜,而且象流浪汉一样,在身上盖着报纸。
冕良失笑,这么不拘小节?他将点心放在她前面的茶几上,希望蛋糕和布丁散发的食物香气能将她唤醒,毕竟光睡不吃也不会恢复体力啊。
问题是,根本没用。
坐了一会儿,冕良觉得远钧这么睡应该会着凉,记得办公室橱子里有床毛巾毯的,他找出来轻轻为远钧盖上。
远钧毫无反应,继续做她的黄梁大梦
后来,本着不能白来一次的节俭精神,冕良蹑手蹑脚,帮着远钧将文案分好,将办公桌清理了,将报纸收拾整齐了,这个中午的时间也过去了。
冕良的中饭,是在清河楼下的超市买个面包果腹算数。
赶回青云物流,老孙还问,“中午约谁吃大餐了?”
冕良说,“约了出租车司机侃球赛。”
是啊,他今天中午和的士司机说的话最多。
下午,冕良跟着骆韶青去车队视察的时候,在车上接到远钧的短信。
她说:“谢谢你的点心。
其实你来叫醒我就好了,别那么客气。”
冕良心想,这是曲解,那不叫客气,那叫心疼。
回短信给远钧,“吃了巧克力没有?”
远钧说,“你师妹告诉我,你给我带来了巧克力和蛋糕,但长什么样子我不清楚。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只剩一个盒子。
这群狼,我正在杀她们,杀杀杀!
!
!
妈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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