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件事情让别人帮忙一来显得很没诚意,二来外人应该也很难帮忙到。
冕良微微摇头,“没有,谢谢罗部长。”
“真的没有?”
罗部长显得有点不甘心,强调,“请相信我的诚意。
不为你做点什么,好像心里不舒服似的。”
哇,怎么搞这么严重啊?冕良可一点都没想让他难受的。
和罗部长那双目光热切的眼睛对视几秒,冕良想到一个,“那~~好吧,帮我传话给一个人,我觉得您可能会帮我大忙的。”
撕下笔记本上的一张纸,写道,
尊敬的钩子女士,春节快乐。
我是你的忠实读者。
非常喜欢您连载在晚报上的作品,可是最近,您都没有再画画了。
晚报上缺少您的画作,就好像森林里没有老虎那样乏味,花朵失去芬芳那样无趣。
快救救晚报吧,顺便也救救您的读者我。
现在我的生活因为晚报上没有您的画,有一点点营养不良。
最后,祝您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您的忠实读者韩冕良敬上。
冕良拜托罗部长,“把这张便条帮我转交给晚报的专栏作者钩子好吗?哦,我只知道这位画家叫钩子,其他都不了解,呃~~这样可以吗?”
罗部长连连应承,“可以可以。”
看看字条失笑,“晚报有你这样的读者,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完全抹煞其他工作人员的努力嘛。”
冕良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
还没等他笑完,慈恩电话到,“良哥,救命啊~~”
慈恩电话里没说什么事情,只让冕良快去。
冕良不能不去,幸亏他还没开学,否则分身乏术。
末了还是由老罗开车送他去“清河”
。
话说,这位兄长对冕良还真是关照。
过节后上班第一天。
按理说,清河那群人应该都处于心还没收回来,散散漫漫哈拉打屁的状态。
此时却个个面色仓惶,严阵以待,什么意思?
慈恩看到冕良进来,眼圈一红,却没说话。
这阵势真让冕良害怕,出什么事儿了?目光投向简爱,“怎么了?”
简爱一字一顿,清清楚楚道,“我们被卖了。”
“被卖了?”
冕良重复,“什么意思?干嘛要卖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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