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从额头眼睛鼻子嘴巴脖颈锁骨一直往下,文恩难耐的哼哼,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弓起身子迎合易韶凯,对男人来说最大的鼓励就是身下的女人难耐的呻吟和无意识的配合。
解除自己身上的束缚和文恩身上的束缚,两个人赤身相见,文恩穿上夜总会的制服他觉得她,脱掉衣服之后她的美妙身材让易韶凯吸一口气,俯下身子,切合的更加紧密。
文恩抱上易韶凯的后背,在他后背上乱摸,易韶凯悉悉索索的吻落在她胸口,文恩觉得身体里面的不安分子更加的活跃,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揪着他的头发,不知道是让他更重一点或者是轻一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身体里面的难受。
无论文恩是怎么想的,对易邵凯来说这就是邀请。
突然的异物进入身体,文恩睁开眼睛委屈的看着他,易韶凯忍得更难受,进去之后突破障碍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但是现在是进退维艰,既然这样就长驱直入。
文恩难受的不断的推他,易韶凯捉住文恩的手放到头顶身体被定在床上,胸前的起伏更贴近他。
那夜不得不承认易韶凯很满足也很有成就感,文恩也是格外的配合,动作和声音都毫不吝啬,她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动作也让尝过鱼水之欢的易韶凯都觉得吃不消。
那晚上他付出很多,到最后连澡都没有洗就搂着还浓妆艳抹的文恩睡着了。
但是第二天空着的另一半床让他一晚上的好心情和成就感全部烟消云散,床头还留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两个字“房费已付”
。
易韶凯反应了一会大脑才开始正常工作,他被嫌弃了,在一夜之后被嫌弃了。
他开始找有没有丢失什么东西,钱夹里面少了一千五,他心里面的天平更倾斜,如果她是要钱,她大可以躺在床上等着他醒来他给的数目绝不会仅是一千五。
去洗手间冲凉,易韶凯发现昨晚上进房间之后他没有开灯,不知道那个女人脸上涂了多少东西现在大部分都搞到了他脸上。
易韶凯向来有轻微的洁癖,连洗了两遍还是觉得脏。
昨晚他就觉得好像吃进去了什么东西,现在想想可能是把她脸上的化妆品吃进去了,这让易韶凯更觉得反胃,连带他一周心情都不好,就想找到那个拿了他钱的女人,好奇的成分居多。
现在他知道了那个女人是文恩还是他的下属,她说叫“可可”
,亏得易韶凯还记得这个名字去夜总会问有没有叫可可的,原来这只是她编造的一个名字,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的心机。
但是他在这里等了一个星期都没有再见到她,领事说那天的那个女孩已经离职,但是他还是来碰运气,不管是或者不是。
?
☆、
?文恩已经连着三天没有去夜总会,除了这几天忙之外她也在找其他可以做兼职的地方,要找个稍微正规点的夜店或者酒吧比要求涨薪还要困难,但是她还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今天晚上她觉得在乐风门前停着的一辆车很眼熟,但是又忘记具体是在哪儿见过。
乐风门前经常车辆满位,是她下班的时候在路上看到的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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