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暗恋对象,我还没对人家表白呢现在还是藏着掖着阶段,所以你赶紧走,还我还没主的名声。”
“我没记错的话这一年你都应该是我女朋友吧。”
易邵凯善意的提醒她。
“是女人更准确。”
文恩补充,这几天她的确是嚣张多了,甚至忘记和易邵凯的关系,忘记他们是不可能的。
易韶凯皱皱眉有点烦躁,“你为什么总是揪着这个词语。”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想报复社会么,我爸是那次执行任务中唯一受伤去世的,据说是其他人都放弃了只有他还穷追不舍被歹徒发狠开车撞伤,除了我爸爸,其他的几位同事要么是做了局长要么是升职外调,他用生命换来的正义在其他人看来就是做做样子。”
这曾经是文恩一直纠结的问题,为什么爸爸不私心点,为什么他追歹徒的时候没有想过家里面的妻子和三岁的女儿,有没有想过女儿长大之后会理解他吗,他一时的热血让他的妻女辛苦了这么多年。
她一直抓着这个问题不放,那段时候是真的厌世,为什么爸爸的生命就换了一副锦旗还是挂在警局里面,用生命换来五万块钱人民币慰问金。
她和妈妈心里面的创伤怎么愈合,她无数个被人嘲笑没有爸爸的时候她是多难堪自卑又怎么能弥补。
她真的讨厌所有人觉得所有人都亏欠她,她从什么时候又重新走进阳光里面的呢,是妈妈拉着她的手说“还有很多爱你的人,不能只看到别人的坏,要看到别人的好自己才能快乐。”
在跳进水里面的时候,她好像看到妈妈无数个晚上一个人无助躲在房间里面哭,她舍不得,妈妈已经什么都没有,已经没有爸爸难道连唯一的女儿也弃她而去会是什么样子。
“我很庆幸你没有心理扭曲。”
文恩冲易邵凯龇牙阴森森的笑,“不一定哦,我的这个因子可能被隐藏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引发,你要小心啊,不要和我靠的近,见到我绕道走。”
“听你疯言疯语,我们回去吧。”
易韶凯这次是拉着文恩的手小心翼翼的走出去,一路上他都攥着文恩的手没有再松开,不担心掉下去会是两个人。
?
☆、
?回去的路上见到好多晚上出来乘凉的老人,看到文恩就和善的打招呼,文恩不着痕迹挣扎着要从易韶凯手里面脱出来,奈何易韶凯非但不松手抓的她更紧。
有年纪大点的,按辈分要叫姥姥,打趣说文恩男朋友长得帅,文恩笑呵呵的把话题从易韶凯身上转开,这个话题不安全,易邵凯也不是她男朋友。
“她为什么叫你油瓶?”
刚才那个老人清楚的叫文恩油瓶,虽然老太太上了年龄口齿不清还带地方音但是易韶凯还是听懂了这个词语。
“如果前面再加个‘拖’字你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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