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犹觉得不过瘾,腿压在他腹部,手肘抵在他下颚,恶狠狠地问,“柏良佑,你是要色不要命了。”
柏良佑也不反抗,由得她压着自己,关虫因为一连串的动作而气息不稳,如果柏良佑真的反抗的话,估计也是轻轻抬手的力气就能摆脱她的束缚。
“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不和你计较。”
关虫从他身上站起来,手支撑着床重心不稳,栽在他身上,柏良佑抬手把她的头摁在胸前,“别动。”
不知是体温继续升高还是她脸颊的温度太高,皮肤相触的位置竟然觉得熨烫,却不想放手。
关虫听着耳朵下他剧烈的心跳声,还有他皮肤传达的温度,她就真的躺着乖乖不动。
“妈妈,我饿了。”
关雎在客厅叫着,关虫才惊醒过来,推开柏良佑坐起来。
“你家有什么吃的。”
关虫问着他。
柏良佑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上,“我怎么知道。”
看看这人说的话,他自己家都不知道。
关虫也不理会他,出去到处找吃的,还好柏良佑家还有些食物储备,看了生产日期,给关雎找了火腿和面包,稍微加工就是三明治。
想下,还是在厨房烧了热水。
端着水杯进卧室,柏良佑还是她刚才出去时候的姿势,她伸手推推他,“喂,起来吃药。”
柏良佑没反应,关虫更大动作的推他,柏良佑像是被打扰睡眠,微微皱着眉头眼睛都没睁开,“不吃。”
“真不吃?”
“不吃。”
“好吧,爱吃不吃,你要是因为发烧而死,我作为现场见证人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我想想墓志铭应该怎么写:因害怕药丸……”
话还没说完,手里面的药就被夺过去,柏良佑也不看说明书,抠了几粒药就放进嘴巴,又快速喝了一杯水,嗵一声躺倒。
关虫得意的看着他懊恼的样子,柏良佑不吃药她是偶然知道的,以前在一起时,他也发烧过,去医院被拒绝,给药又不吃,晚上还要抱着她睡觉,自己是出不少汗,他好了关虫却生病了。
“现在感觉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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