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虫揶揄他,“你这人真贫。”
“唯一的优点了,表现的这么明显吗,优点都被你看出来了,这就说明我们投缘,给我解惑答疑也是应该的吧。”
“你有病。”
“对,还是神经病。”
只要能套出来话,杨曦是什么都认了,恬着脸要打入关虫内部。
“我和柏良佑不认识。”
“不认识你你女儿能叫他爸爸,不认识你能把瓶子甩他头上?只是方向有些偏,多练练就好了。”
杨曦只要一想到柏良佑那天扶着墙壁的窘迫样子就想要仰天大笑,上天果然是公平的,想以前只有柏良佑揍人的份,哪有挨打的时候,但是现在不同了,在楼梯间被一个女人又打又踹,脸上还留有痕迹。
“下次如果把瓶子扔你头上,有可能就准了。”
“真不说?”
“没什么可说的。”
杨曦站起来拉拉衣服,“那咖啡你请吧。”
就这么走了,关虫气的七窍生烟,这都什么人,竟然让女士付账,太没风度。
杨瑶这几天说要参加活动不回来了,还偷偷告诉关虫那个人也会参加,这让杨瑶兴奋了几天,甚至扯着关雎的小脸得意地说,“如果这次成了,你就再也不能说我嫁不去了,我也要做个有人爱的好姑娘,关啾啾来么一个。”
关雎四处多杨瑶的喷血大口,两个人闹腾十分。
晚上杨瑶激动地睡不着要拉着关虫说点心里话,关虫不知道她在顾忌什么,“喜欢他就大胆地告诉他吧。”
杨瑶少有的别扭姿态,“我喜欢他三年了,也没见他谈女朋友,你说他是不是弯的?”
关虫笑着拍她脑袋,“乱想什么,也可能是怕担心学业。”
“我总觉得怪怪的,不管了,早死早投胎吧,告白是我的事情,接不接受就是他的问题了。”
杨瑶故作洒脱地说,爱情的事情别人的话都无效,只有自己真的尝试过才会真的学会面对自己的爱情。
关虫自认为一直身强体壮,感冒虽不常有但一般是熬着就过去了,这次感冒却像是和她打拉锯战一样,已经一个星期过去,还不见好转,头晕鼻塞大使依旧驻扎。
关雎放学排队走在后面,低着头不情不愿地拖着书包,妈妈生病今天没人来接她,她不喜欢坐校车也不喜欢和小朋友坐在一起,有些想妈妈以前骑电动车送她上学时候的样子,那样她就能多和妈妈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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