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虫几天之后发现异常,关虫回家时间不定时,原来以为是学校有什么事情耽搁了,但是有天晚上到八点还没回来,她最初以为是和杨瑶在一起,但是杨瑶在学校有些事情,并没有去接关雎,关虫就坐不住了,打了老师的电话,老师说这几天关雎都走得很早,没有乘坐学校车接送。
那她去哪了?
她站在大门口等着,不到二十四小时连报警都不行,想着最近电视中说失踪儿童的案件,关虫就汗毛直竖,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得冷汗淋淋。
八点半,关虫站在门口处焦急等待,是她大意了,以为距离近就没什么问题。
车灯打过来,照亮这条安静黑暗的路上,关虫急急往前走几步,祈祷着车上的是关雎。
车子在距离她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距离太远关虫看不到车里面是谁,又不好贸然上前。
不到一分钟车门打开,关雎从车里面爬出来,看到站在门口的妈妈,叫着跑过来,“妈妈,你来接我吗?”
关虫抱着她直起身,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眼前,她鼓足勇气告诉自己感觉不会那么准的,抬头看着那张脸,眼睛冷冷看着她,看着关虫脸上的惊讶才哼笑一声,“怎么,见到我很意外?”
关雎在关虫怀里面动来动去,关虫手臂无力要抱不住她,柏良佑伸手过来把关雎接过去,关雎就乖乖坐在他手臂上看着关虫,“妈妈,爸爸说要给你惊喜。”
关虫想,这会是只有惊没有喜了。
看着眼前这两张及其相似的脸,她不知道她躲着为什么,为什么是她躲,她做错了什么,明明是他们欠她的,为什么一副看欠债者的样子,她才应该是那个追债的人。
“啾啾自己下来。”
关虫对女儿说,关雎不想下来,爸爸抱着很稳,但是妈妈看起来不高兴,她晃动小腿从柏良佑手臂上下来乖乖进门了。
“关虫,熟人见面不应该打招呼吗?”
柏良佑要笑不笑地看着她。
关虫淡淡斜他一眼,“我们熟吗?”
柏良佑上前一步,把她揽进怀里面,“这样你说熟不熟。”
关虫不挣扎任他抱着,善意地提醒,“这里有监控,我会告你性|骚扰的。”
柏良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关虫你真的是越来越有趣了。”
关虫不说话也不看他。
“关虫,你再逃试试,关雎是我女儿,你不让我见她,我可以告你的。”
关虫嘿嘿笑,“是你一定要招惹我的,柏良佑我不逃了,该换你逃了。”
23(二更)
晚上关虫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关雎出神,柏良佑不就是仗着她舍不得关雎才这么欺负她吗,实际上他未免是真的想要关雎的抚养权,起码那对他来说是百害无一利的,也许他就是要的这个争夺的过程,如果她不争他是不是更会放手,就像两个争夺玩具的小孩子,如果一方先放手,另一方也会觉得无趣。
仔细想想在和柏良佑的关系中,她好像一直是处于弱势的一方,退让忍让谦让,没有原则地处处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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