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关虫和关雎的惬意,柏良佑就显得情况不好。
柏良佑不知道这样浑浑噩噩过了多久,心像空了一块,拿什么都填补不了的空缺。
他在r市呆了一周还是被父母召回,回到家看到客厅内的蒋盼他有些反应不过来,母亲先看到他,快步走过来把他拉过去,“怎么现在才回来,盼盼等你很久了。”
推着他坐在蒋盼身边,蒋盼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保持合宜微笑,柏良佑对她点头示意,无视母亲的明示暗掐,最后实在耐不住还是站起来对蒋盼说,“到楼上吧。”
说完率先站起来,蒋盼对方怡欠身跟着柏良佑走了。
柏良佑把衣服扔在沙发上未转身问她,“喝点什么?”
蒋盼在沙发上坐下来打量着柏良佑的房间,奢华是对他房间最好的形容,“尊尼获加可以吗。”
柏良佑惊讶地看她一眼还是给她倒了酒,端过去放在她面前,他给自己白开水一口口喝着,并不开口说话。
蒋盼喝口酒微微偏头问他,“你后悔了?”
“什么?”
柏良佑被她这突然的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绕晕,蒋盼继续问他,“答应这门婚事你是不是后悔了?”
“你后悔了?”
柏良佑没有正面回答问题把问题丢给她,蒋盼是蒋家的第二个女儿,姐姐蒋欣嫁给了本地的另一个名门,这就是他们已经安排好的轨迹。
蒋盼轻笑一声,有些苦涩地勾起嘴角,“我有什么资格喊停。”
谁人和她商量过,第一次见面当天晚上母亲来她房间语重心长说柏家的身份地位,末了转达蒋父的意思,柏良佑是她未来夫婿人选。
是啊,他们有什么资格喊停也从来没想喊停,停下来再继续还是同一条路,“嫁给我你很不情愿。”
对柏良佑来说娶谁都一样,对蒋盼来说嫁谁又有何不同,只是包装不同,柏良佑相对更华美一些。
蒋盼放下酒杯站起来走到柏良佑身边,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柏良佑换只手拿水杯,抿着嘴角看她,蒋盼纤长手指一下下滑过他脸颊,柔声轻语,“柏良佑,我们这样的人不配有爱。”
“你这么一说把我们变成了可怜虫。”
不配有爱,不配爱别人,也不配有别人的爱,如他。
蒋盼趴在他肩头咯咯笑,丝毫不觉得这样的位置暧昧滋生,“我们爱的注定得不到,因为我们是俗人,把名利看在第一的俗人;爱我们的人注定得不到我们的爱,自卑自怜,反而害了他们,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折磨自己也不要折磨他人,不要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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