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
“好,我不动,你动。”
“不。”
柏良佑咬着关虫的耳垂呼吸急促,“关虫我要憋死了。”
关虫的头靠近关雎,“活该,是你自己同意啾啾睡在这里的。”
“这不是已经付出代价,割地赔款了,总要给我点福利吧。”
柏良佑越过关虫看眼还在睡着的关雎说,“我们去客房或者客厅吧。”
被窝已经暖热关虫是不肯挪位置的,“不去。”
柏良佑不经过她同意直接抱着她出了卧室,原本路线是在客房,但是走到客厅柏良佑就反悔了,直接抱着关虫躺在沙发内,急不可耐直接扑到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关虫的睡意也被吓醒过来,“柏良佑你能不能不这么生猛相,别人会以为我饿着你了。”
柏良佑的吻不断下移,从脖颈到锁骨叼着就不肯松口,用上下牙齿咬,酥|麻传遍全身,关虫难受地拱着身体,“柏良佑,你轻点。”
“叫老公。”
柏良佑终于放过她的锁骨处继续往下移,关虫手伸进他发间要抓住什么,她的手在他头上轻柔的按压让柏良佑更忍不住,在她胸口处印下痕迹一枚。
关虫从来没有这样喊过柏良佑,只有柏良佑偶尔叫她老婆,她闭口不回答,柏良佑撩拨的她难受,她就狠狠抓柏良佑的后背,发泄着身体内的不适。
有次抓的力气大了点,柏良佑倒抽气,“关虫,你这算不算家暴。”
关虫头歪在一边闭着眼睛不看他,“快点,好冷。”
柏良佑更大力气的揉弄她,关虫头抵着沙发嘤咛几声,柏良佑重新爬上去在她嘴巴细细问着,还不断诱哄,“关虫,叫老公。”
“不。”
“叫老公。”
关虫耐不住他软磨硬泡轻声叫一声,柏良佑还不肯罢休,不断追问,“再叫一次。”
关虫生气了,后果就是从柏良佑身下挣脱出来,骑在他身上,狠狠用手拍着他胸口,“柏良佑你最讨厌了,做不做一句话说吧。”
柏良佑手伸进她衣服内,覆在她腰间,一个字,“做。”
就着这样的位置攻占关虫,关虫接下来的台词只剩下恩恩哦哦地配合。
最后两个人得出结论,适当的那啥有益于家庭和谐。
比如第二天柏良佑就精神许多,对所有人的笑容都多了。
柏良佑问关虫想要去哪里度蜜月,关虫当时在写小说,头也没抬说,“劳民伤财的,多不划算,你请我吃好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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