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景兮问。
“不是说好了我们一起去的嘛,走吧明月,这周就布置了几张卷子,明天再写呗,也不差这一下午。”
蒋佳乐以为她要赶着回去写作业。
刘明月摇头,表情有些羞怯,“不是,我这周要去兼职,可能没时间。”
邢凯瑞个男生,没想那么多,脑子一秃噜就说:“不能请一天假吗?放假了就去放松一下呗——哎呀!”
蒋佳乐直接在下面踩了他一脚,狠狠的剜了他一眼说:“既然这样那你去忙吧,改天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再一起吃饭。”
三个人出了教室,邢凯瑞的脚还在隐隐作痛,直到坐到了餐厅里,他不满的对着蒋佳乐泄:“你刚刚踩我干什么?很痛的知不知道,我这可是新鞋,我刚买的!”
蒋佳乐恨铁不成钢的瞪他,“真是说你傻你还谦虚啊,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不知道吗?明月的家庭你多多少少也了解一点吧,人家打工是补贴家用的,你让人家请假出来吃饭,你说的什么屁话?”
听她这么一说,邢凯瑞也反应过来了,“啊?我刚刚没想那么多啊,明月应该不会生气吧?”
“生气倒不至于,就是你以后长点脑子吧求求了,说你是我儿子出门都嫌丢人。”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邢凯瑞本来在低着头听训,可忽然听见这么一句,“?谁是你儿子?你说归说,休想占我便宜我告诉你。”
另一边,刘明月按照地址来到了百汇旁边的一家台球厅。
这份兼职是她昨天刷视频的时候看到的。
店里在招收小时工,当天结算,她私信了解一下,主要是帮客人倒酒水,然后清洁台球室的卫生,不是很难。
刘明月到了之后前台就给她了一件工作服。
下午的时候这里正人多,台球室内被烟雾缭绕,还有浓重的烟酒气。
刘明月在进了几个包厢之后很快就熟悉了起来,路过一个台球室时,听见里面在说茶没了,她推门进去,“您好,请问是需要倒茶吗?”
屋里的男人看她一眼,似乎没见过,坐在椅子上的一个瘦猴问:“妹子,新来的?”
刘明月看了一圈,里面大概有六七个人,个个嘴里都叼着根烟,脖子上都挂着标志性的金链子,明显的社会人士。
她心里下意识的就想远离,但还是忍着点了点头,“嗯,请问要什么茶?”
离得最近的一个胖男人笑了笑,朝她招了招手,“随便吧,你上什么我们喝什么。”
刘明月拿茶壶退了出去,但在手刚碰到茶壶的一瞬间,男人的手也搭了上来,“小妹妹,多大了?”
刘明月的心里泛上来一阵恶心,“先生,请自重。”
“哟还挺有个性。”
男人像是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看着挺小,不会是未成年吧?你不上学?你爸妈知道你在这上班吗?”
刘明月没理他,端着茶壶出去了。
在关上门的时候,她还听见了里面的议论,“这小妹妹看着白白净净的,没想到还是个烈性子,有意思哈。”
晚上九点多,台球室的人不是很多了,店长通知刘明月可以下班。
她的效率不错,还卖出去了好几瓶酒,最后结算几个小时的工时费有三百多,店长表示下次有时间她还可以再来。
刘明月脱下工作服,揉了揉站了几个小时的腰,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这会儿街上灯火通明,随处可见出来过夜生活的年轻人。
他们个个打扮精致,即使在寒冷的天气依然穿着单薄的大衣,将自己的好身材显露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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