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韩翊,你跑到濮阳来究竟是干啥的?”
范增也不装了,直奔主题。
韩翊心里一惊,敢情范增这老小子把自己的家底已经调查个底朝天了,难怪一个普通的乡民都敢跑到军中言辞振振地要用“间者”
的罪名置自己于死地,敢情是有人在后边撑腰呢。
“找媳妇来的。”
韩翊干脆一兜到底。
最好是把苟敬那老小子也扯进来,他恩将仇报把老韩家害得这么惨,没道理自己出了事他还在世间逍遥快活呀。
人群中一阵哗然。
项王军中,连飞过只蚊子都是公的,哪来的女娘?一想到某夜陈平在韩翊处过的夜,再联想到陈平那俊得不像话的模样和项王对陈平的袒护与偏爱,一连串香艳动人的故事便在众人的心中酝酿出来。
男子好色不是什么事,但是好男色就不会是什么好事。
要是项王好男色,军中多是他后宫的传闻流传于世间,那后果范增想象得到。
他要搞倒的从来都是陈平之流,项王不好,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于是乎范增一拍惊堂木,“大胆韩翊。
好歹也是兴洛里世家子的存在,几百年的望族,跑到我楚军中胡言乱语,扰乱军心,是为大罪,你可知罪?”
韩翊暗自吃惊,当着众人的面便把苟敬以怨报德,把自己的未婚妻仓慈拐跑,敲诈勒索韩家,说是要把她卖到项羽军中的事都抖落了出来。
像仓慈这样的女娘,一旦做了女闾,进的也只会是项羽营中,这则料比先前项王好男色更猛。
人群中一阵大哗然。
就像陈平说的那样,楚霸王再生猛,也难以一敌万。
营中军士大多上马杀敌,下马也只是个百姓罢了。
背上轻贱百姓荒淫无道的名声,那他项羽也走不远。
事情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不是范增愿意看到的,可是堂下的韩翊却越说越气,把这些年韩家倾尽所有找仓家母女,自己以贩盐为名四处打听仓慈的种种辛酸委屈全都抖落了出来,引得众人好一阵劝慰。
韩翊占着天下人认的理,先前那逃兵的指认成了笑话。
范增不但搭上了自己的名声,还把个项羽也拉扯进来垫了底,又急又气,头上全是汗珠,却也拿完全豁出去了的韩翊没个办法。
就在这时,香艳故事中最有争议的那个人出现了,只见他沉着脸,一把抓住韩翊的胳膊,厉声呵斥韩翊道,
“未婚妻丢了固然值得同情,可你改名换姓地进到项王军中也是犯了大忌的。
军中自有法度,会查个真切,如你真不是间者,自会还你个清白!
项王军中的女闾,管理向来严苛,多是来自前朝挂名的和战败一方的家眷,像你说的人牙子带的,是混不进来的。
走,本都尉带你去女闾处,一一查问个明白!”
韩翊知道,虽然情势危急之下自己不得不闹,可要是在得理不饶人的道上走到黑,真惹得范增和项羽横了心,自己绝落不到好下场,心里暗自把陈平感激了千万遍。
走到半道空旷无人处时,陈平勒了缰绳,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韩翊几遍,然后问了一句奇怪的话,“我长得真的就那么招人喜欢吗?”
直唬得韩翊僵在了原地,半天都不敢吭声。
沉默了半晌,陈平长叹了口气,“算了,也罢。
我不过是个吃糠长大的,项王何等的人物,只有钟离,龙且他们配得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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