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月后,仝兰芝收到了大哥仝民康从淮北煤矿寄来的信,从信中获悉大哥在回家途中找到了工作,还因为有手艺不用下矿井,在矿上职工食堂里做饭。
仝兰芝真为大哥感到高兴,她又想起已故的父亲的嘱托,心里稍稍释怀了些。
在那个遍地饥荒的年代,有了一份工作,就等于有了饭碗,大哥有了份固定的工作,对整个家庭来说真是一大幸事。
仝兰芝与陈广良在南京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每个月两人都能挤出几块钱,轮换着寄给婆婆和娘家。
小芳有个习惯,陈广良每次一进门,她总要先伸手到爸爸的衣兜里掏,以前总能掏出点好吃的,近来却什么也掏不到了。
仝兰芝看着女儿那失望的眼神,对陈广良说:“你看孩子饿的,大灶上要比家里好些,你多少给孩子带点嚼头回来嘛。”
陈广良没好气地说:“大灶上也不比从前了。”
小芳五岁了,不再去爸爸单位的托儿所了。
她每天跟着妈妈,去妈妈工作的幼儿园里,她已经是一名幼儿园中班的学生了。
星期天,小芳与住在对门的小朋友开心地玩耍嬉闹着,她怎么能懂大人的苦呢。
她看到爸爸空闲时,总要缠着爸爸带她去坐有小辫子的大汽车。
仝兰芝与丈夫貌似甜蜜幸福的生活,招来不少羡慕的目光,这也就引起了一些不三不四人的惦记。
一次周末,仝兰芝与丈夫带着芳芳出门办了半天的事,那天恰逢婶子也不在家,小偷光顾了三条巷六号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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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小偷总不愿空手来一趟,小偷把墙上悬挂着有照片的金色的镜框,装有夫妻二人一些证件的柳条箱子一起顺走了。
小偷也光顾了宋婶家,偷了几瓶珍藏的老酒和一个大座钟。
丢了些衣服,仝兰芝倒不可惜,可惜的是丈夫入朝以来的照片和奖章,还有这几年自己在南京照的照片一张没剩的都丢了。
后来虽说也报了案,但终是没有什么结果,仝兰芝懊恼了许久许久。
天越来越热了,刚进六月南京就像个大火炉,太阳火辣辣的耀人的眼。
玄武湖的水像是悬在了空中一样,闷的人喘不过气来,院子中间树上的知了拼命地鸣叫着。
因为家中失窃,仝兰芝近来总是懒懒地不愿起床,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陈广良一大早起来,推了推身边的仝兰芝,说:“该起床了,我去生火,你准备做早饭了。”
仝兰芝爬起身顿觉天旋地转,她赶紧躺下去,闭着眼睛说:“我头晕的厉害,你去街上给小芳买点吃的吧。”
陈广良去买了两根油条回来放到桌上,说:“我要迟到了,你快起来吃吧,你看小芳都起床了。”
仝兰芝闻到油条味儿,胃里一阵翻腾,她起身冲到洗脸盆架上干呕起来。
陈广良过来拍着妻子的后背,说:“昨天不还好好的吗?你是不是吃剩饭了?”
仝兰芝摇着头,对陈广良翻着白眼说:“现在谁家还会有剩饭呀?饭都不够吃呢。”
“要去看看医生吧?”
陈广良一改平日里的冷漠,特有温度地说。
仝兰芝凝想了一会儿,慢慢地说:“不碍事,我好几个月没有换身上了。”
陈广良开始还有些不解的站在那里,恍然间他明白了,高兴地说:“这次肯定是儿子,俺看你前面怀孩子那会儿没这样吐过,你注意点儿啊,以后下班你领着芳芳直接回家,买买弄弄的事俺去。”
仝兰芝突然又体会到了初来南京时的温馨,她抬头看看满心喜悦的丈夫,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暗暗地责怪肚子里孩子:这缺吃少喝的日子,你让娘拿什么喂你呀?
仝兰芝依旧拉着小芳,按时去上班。
有空时,她找出芳芳小时穿的衣服,认真地洗洗,破的地方拿起针线缝好,实在不能穿的扯开打成靠子,做成鞋。
酷热的夏季,蚊子最另人生厌,床上的蚊帐被小芳抓破了好几个洞,兰芝找几块碎布把豁口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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