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想逃婚,王爷毫不犹豫就带我走,连问都不问一句。
谢辞予,你老实交代,你当时到底藏的什么心思?”
见6知雁非要刨根问底,谢辞予蓦地停下来,他抬手抚摸着6知雁的面庞,嗓音低沉而沙哑,他道:“知知……你不懂。”
不懂失而复得这四个字对谢辞予的份量。
他曾两次失去她,然承蒙上天垂怜,让他得以争取一次。
“知知,我曾不止一次想过若是我比他先认识你该有多好。”
这样一来,与你共度余生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我。
6知雁没有回应谢辞予这句话,而是自顾自说了一句:“王爷,不若我给你讲讲我和徐清林的事情吧。”
“好,知知你说,我听着。”
6知雁慢慢向前走,掌心传来谢辞予身体的温度,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想和任何人提起与徐清林有关的任何事情,然而这些日子让6知雁觉着谢辞予并非不可托付之人,或许她可以学着和谢辞予坦诚相待。
“我和徐清林,是他先来招惹我的。
那时候殿试尚未举行,徐清林还不是新科状元郎。
我和我的两个丫鬟到城郊的寺庙上香,就是在那里我遇见了徐清林。”
“他救了你?”
谢辞予下意识问。
谁知6知雁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我又不是倒霉透顶,次次出门都会遇到歹徒。”
“知知不气,你继续说,我听着。”
谢辞予摸了摸她的头,安慰。
“其实就是话本里常写的才子佳人的故事,我那日在寺庙求的是姻缘,又在姻缘树下见着了徐清林,便误以为他就是我的真命天子,这才与徐清林一见钟情,同意与他来往。”
再说起这些的时候,6知雁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讲一个与自己不相干的故事。
“你知道的,我患有先天心症,这个病带给我很多麻烦。
兄长曾说我大可以留在家里一辈子,他和爹爹一定会护着我,叫我不用担心。
可女儿家哪儿有不嫁人的呢,我自小读书,虽不喜《女则》《女训》之类的教化,却也心知自己不可能真的一辈子待在家里。
更何况我的病对6府来说是个拖累,只要爹爹和哥哥顾着我,他们就没办法放开了手做自己的事情,过自己的生活。”
“也正是因此,情爱一事于我本是奢望。”
说到这里,6知雁自嘲地笑了笑,她道,“我将自己的情况与担忧悉数告知徐清林,我问他哪怕娶我会给他带去很多麻烦,他是否依然坚持这么做。
徐清林是怎么说的呢,徐清林说,知雁,徐某此生非你不娶,往后他必护我周全,事事以我为先。”
6知雁感到握着她的手掌又紧了紧。
谢辞予在用这种方式安慰她。
6知雁勾起唇角,“我确实被徐清林的花言巧语蒙骗了去,毕竟我自小养在闺中,甚少与人接触,识人不清。
我的病对外瞒得很好,但没有瞒着府上的人,周书白在6府那么多年,他是徐清林的同乡,你说徐清林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患有心症?恐怕我们的相识相知,从一开始就只是彻头彻尾的阴谋。
徐清林不过是想用我来拿捏6府,让整个6府成为他向上攀爬的垫脚石而已。”
6知雁回过头,她望进谢辞予的眼睛,“徐清林以6府为刀,斩一切可斩之人。
你问我为何要与徐清林为敌,谢辞予,我怎么甘心看着我的爹爹和哥哥往火坑里跳,怎么甘心让那些疼爱我的人成为他人手中的利剑?我和徐清林,我们两个只有一个人能活在这世上,又或者,同归于尽。”
谢辞予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他原想抚摸6知雁的眉眼,但最终谢辞予选择直接拥她入怀。
“知知,对不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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