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军并不是别人想象中那么美好、雄壮。
“喏!”
希宁将一纸包塞进田丰的手里:“回去泡茶喝。”
“是什么药?”
田丰问。
“金银花,被整天的吃药玩,是药三分毒。”
希宁又去忙其他的。
田丰还是没走,坐在那里看着她用小石臼捣碎草药:“希宁,我问你,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一种病?”
希宁白了一眼,手没停,继续捣药:“你喜欢男人了?”
“不是我!”
田丰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人了才说。
其实有他在,其他兵在帐篷外一瞅到,就不进来了。
等他走后,才会进来。
“我,我昨天……”
田丰吞吞吐吐着:“看到将军,将军抱着萧洛……象抱女人一样,抱着,贴得很紧,面对面的……”
“噢”
希宁不动声色地:“可能是我家公子帮将军治疗,让将军抱着试试,力气恢复了没有。”
田丰……
当他是傻子呀,反正说了也没人会相信。
田丰觉得无趣,正要拿着金银花走。
看到希宁背起医药箱:“去哪里?”
“看伤兵。”
希宁每天还要去伤病员帐篷里巡查。
“我陪你!”
田丰于是跟在身后。
其实希宁不想让田丰跟着,身后跟着一个高高大大,穿着盔甲的门神,太扎眼了。
但田丰死活要跟着,于是身后多个一个大跟班,只要她一扭头,就看到一个穿着盔甲的大个对着她傻笑,手里还拿着一包金银花。
真是有病呀,到底是他将军得了病,还是他?
第二天,田丰又来了:“希宁,帮我抓包药。”
“排队!”
希宁示意旁边已经站着七八个兵的队伍。
都怀疑这些兵天天把药当饭吃了,隔三差五的排队来领药,人越来越多。
“你们一个个壮得象牛一样,还来抓药,是不是找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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