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随一怔,这几人不是一起来的吗?
“不是,疯女人,你这是要过河拆桥啊!”
萧绎咋呼起来。
祝闲看着眼前几人,心里刺痛一下,无声地叹了口气,还是半哄半强硬地拖走了萧绎,“小绎,你过来一下,正好我前两天研制了一种……”
见两人走远,燕随便向风秋儿询问道:“先进来吧,你姐姐还好吗?”
风秋儿朝燕随深深地行了一礼,“那日多谢燕公子出手相助,姐姐如今正在谷中温养,伤势已无大碍。”
“恭喜。”
“此番前来,是有一些情报与两位分享。”
风秋儿从袖中掏出几个小瓶子递了过来。
燕随接下,看一眼瓶身,心想来一次西南,解毒丹之类的倒是拿了不少。
“姬教主,您也知道西南这地方基本是血枯岭和风烟谷的天下,秦玉池此次退位除了邀请西南各大门派之外,我派暗桩还现似乎有一路人马秘密去了江南。”
“江南吗,”
姬令怀道,“可有探寻到具体方位。”
“没有,他们着实是谨慎,后面便跟丢了,”
风秋儿摇头,“除此之外,谷中长老说荣城的暗桩死前也传来消息,城主府正在戒严。”
姬令怀手指轻扣桌面,静静沉思着。
江南、荣城、血枯岭……
这一条条线索互相缠绕、相连,结成一张密不透风的蛛网,将人裹入其中,无法动弹。
风秋儿见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便起身告辞,“姬教主,风烟谷知道的情报已经悉数告知,我就先告辞了。”
她推开门,屋外,清俊少年恹恹地倚在树干上闭目养神,平日放浪不羁的神情收了起来,安静的样子似乎透露着一丝温柔,风秋儿恍惚了一下。
这样的祝闲是她从未见过的,毕竟这厮平日里总是与她呛声,烦人得很。
“怎么,被小爷我英俊潇洒的脸给迷住了吗?”
祝闲已然睁眼,戏谑的声音传入风秋儿声中。
风秋儿白眼一翻,果然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是这么地狂妄。
她一边迈步走向他一边道:“呸,丑人多作怪。”
“小爷我好歹帮你支开了萧绎那小子你连句谢谢都不说就算了,还来这嘲讽我,果真是没有心。”
祝闲依旧是笑嘻嘻的,但阳光刺眼,风秋儿没注意到他眼里一闪而逝的失落。
“萧绎呢?”
“我最近研制出了一种奇药,刚刚给他看了配方,这小子欢欢喜喜地跑开了,”
祝闲靠近,凑到风秋儿耳边说,“你就不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奇药吗,求我一下,我告诉你。”
风秋儿不自然地推开他,“不想,你真是无聊。”
祝闲也不恼,继续跟风秋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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