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蝶连忙道。
同样是汉人,蕊蝶可看不惯香玉。
“你这信口雌黄,我是当真怒了,不过,我不与你计较。”
纤袅道。
“您可不能慈悲,什么都不计较,以后别人就更不把您放在眼里了。”
蕊蝶道。
“奴才也同意。”
浸月连忙接话。
“奴才也同意。”
雨晴道。
“奴才也同意。”
淑音道。
“侧福晋,你呢?”
纤袅问。
“您觉得可以就行。”
杏雨道。
“好吧,既然都这么劝我了,看来是不得不罚。
我本不想罚你,奈何都求着我罚你,我就勉为其难一下吧。”
纤袅叹了一口气,看了看香玉的小脚,心生一计:“更何况你也不守规矩,听说你在王爷那里待了一宿,这可不合规矩。”
听到这样的消息,浸月也生气了。
自己况且很难与弘昼成宿待在一起,除非纤袅有什么安排,就算自己为妾,但是依旧住在韫袭苑,还是逃不了通房的命运。
虽说同样是汉人,但是浸月是镶黄旗包衣,本来看不起香玉,她要针对的是纤袅,无心搭理香玉,如今这样一听说,也火冒三丈。
纤袅也大约看出来激起公愤了,很得意。
自己只需要一个眼神,下面就会有人推波助澜。
“琅玕,你去找一块小砖,哪怕是金砖都可以,反正不要过香玉格格的脚,可能有些难度。”
纤袅轻轻一笑推开他,“金砖才符合格格的身份啊!”
琅玕选了金砖工匠剩下来的次品去,纤袅命人解开她的裹脚布,然后让她走上金砖。
没过一会儿,香玉便大汗淋漓,站不稳,而那块金砖边缘锋利,使小脚摩擦出血来。
香玉十分痛苦,她感到一阵眩晕,而脚上又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
忽然,香玉感到下身一阵热,竟失禁了。
纤袅用手帕捂住口鼻,嫌弃道:
“脏了我的地方,实在该罚!
一会儿你倒是给我舔干净!”
弘昼上朝回来,本想去韫袭苑看看纤袅,去之前偏去了静女苑,听打扫的丫鬟说香玉被纤袅身边的人带走,格格们也都在韫袭苑,弘昼便猜到大事不妙。
他马上赶往韫袭苑,却见香玉摇摇晃晃地光着脚站在金砖上,他听见里面的嬉笑声。
“福晋,不如将侍卫们都请进来看着,我可听说汉人女子的脚最金贵呢!”
雨晴笑道。
“是三寸金莲最金贵!”
浸月连忙补充,“有时候连夫君都不能看,更何况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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