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你尽管开,我爹曾经说了,只要能把我治好,掏空6府都没关系。
所以你放心吧!
我不会亏欠诊金和药钱的。”
6知雁这话只为活跃屋子里的气氛,果不其然,谢辞予与张宛若都因为她的话轻轻笑了。
“行,账单都送到你们6府。”
虽只见了这一面,但几番沟通下来,张宛若已然有些喜欢6知雁这个小姑娘了。
竟也忍不住逗她。
张宛若拎着药箱,对谢辞予说道:“还请谢公子回避,在下要为知雁姑娘施针。”
谢辞予应了声,离开院子。
张宛若在6知雁的屋子里为她施针诊治,谢辞予孤身坐在湖边的凉亭里。
谢辞予用指腹摩擦着夜光杯的杯壁,眸中晦暗不明。
他记起上一世与6知雁在街上重逢,6知雁的目光不曾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那时谢辞予还以为6知雁有了婚约故意那般无视他,如今想来,她的淡漠恐是因为6知雁的记忆里没有“谢见山”
这个名字。
被谢辞予珍藏的一见钟情,6知雁转瞬即忘。
这怨不得她,也无法怨她。
若谢辞予能将这份缘延续下去,事情说不定还有转机。
但6府正是因为担忧女儿的身子,所以6云从顺着6知雁游玩的行迹一路追到水乡,第二日天不亮6云从就将6知雁提溜回家了。
6知雁未能来得及同谢辞予道别,而这一别,便是整整一世。
谢辞予微微叹气,胸口钝钝的疼。
“大人。”
“何事?”
谢辞予放下茶杯,看向岑舟。
岑舟躬身,压低声音说道:“徐清林加派了在京中寻找6知雁的人手,如今只差几处宅邸没有暗中查探过。
属下打探到徐清林的意思是再找不到6姑娘,他便要拉着6大人去报官。”
谢辞予神色冷淡,透着一股不以为意,“让他去,我倒要看看他能闹到什么地步。”
“但6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