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壮哥!
车我骑走了?”
何雨柱穿着一身崭新的蓝色中山装,站在门口台阶下喊道。
二十七岁的他,如今是轧钢厂的八级炊事员,加上补贴是元的工资,没有人吸血的日子过的很是滋润。
“去吧!
别让人家等久了。”
刘大壮穿着白色的背心,手里拿着蒲扇,从屋里走了出来,面带微笑的说道。
三十一岁的他越的沉稳了,两年前跟他父亲,同时拿到了六级钳工的工资,每人每月元。
父子俩合起来元的工资,养一大家子都没问题,是全胡同里都羡慕的人家。
只是他们家还没有能结婚的孩子,要不然门槛都得踏平唠。
“好唻!”
何雨柱回了一句,乐呵呵的去推自行车了。
“柱子叔等等我…”
随着喊声落下,一位长的很壮实的少年,从穿堂门里跑了出来,手里还拎着一个红布袋子。
这是刘建国,十二岁的他已经跟他母亲一样高了,在整个南锣鼓巷,那是打出了名声,十五岁以下的孩子,见了他都要叫一声国哥。
他把她爹的模子给刻了下来,不但脸长得像身体也像,再过几年妥妥的刘大壮第二。
何雨柱要去接亲,他就是跟着散糖的,路上小孩多了就扔上几颗。
本来接亲不该是何雨柱自己去,但是这个年代这个大院,还是他去最保险。
“走吧!”
看刘建国到了跟前,何雨柱也不耽误,说了一声就走,去晚了新媳妇等着急了怎么办?
这时屋里的人也都走了出来。
秦淮茹抱着她的第四个孩子,从自己屋里走了出来,这是她o年生的第三个儿子,刘大壮给他取名刘建华。
刘清泉也从堂屋里走出来了,怀里抱着他两岁的闺女,后面跟着的是他续弦妻子,名字叫秦依嬅,还跟秦淮茹沾点亲。
她也是昌平二条村的,嫁的挺远,因为好些年不生养,被婆家赶了出来,回到娘家也没她住的地方,更不用说吃饭了,没办法的她,住在了村里的牛棚里。
刘大壮夫妻回娘家时,听到了她的事情,正好他们商量过要给老父亲找个续弦,就去问了一下秦依嬅。
秦依嬅一听就同意了这门亲,本来她就没地方住,每天还要上工挣点工分吃饭。
就连穿的衣服,都只有这一身补丁摞补丁的,等于是一无所有,只要有人愿意要她,那就是天大的幸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