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这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安道长是无极宗的修士。
无极宗的修士可是不能嫁娶的。”
花婆婆有些愣愣地眨眨眼,似是一时没懂什么意思,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一旁帮忙的绿意岔了过去,“这有何难,与师父禀明,脱离宗门入世即可,无极宗才不留有心人呢。”
绿色嗓音带着明知故问的娇嗔,倒显得琉璃欲盖弥彰起来。
琉璃狠狠瞪了她一眼。
绿意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怕她报复,放下杯盏就一溜烟跑得没影了。
“我就说嘛。”
花婆婆又来了劲头,脸上纵横的褶皱都舒展了,“我说那个安道长就不错嘛!”
话一出口,引得布施棚里一阵哂笑,听得琉璃怪不好意思的。
她忙把裹茶酥的牛皮纸往花婆婆那侧推,搪塞道,“婆婆,你就多吃些吧。”
“哎不用,一块就够了。”
花婆婆很郑重地推回给琉璃。
别看花婆婆虽居无定所,四处流浪,可即便身着满是布丁的粗衣,那也定是整洁的。
她为人也很有讲究,布施她拿,但别人请她的吃食,纵使再喜欢也只食一块,从不多拿。
知道花婆婆的性子,琉璃也不再勉强。
“姑娘啊,你虽模样俊,可就是这周身的钗饰太素净了。”
花婆婆又将话头对准了琉璃的装扮,她望着琉璃髻上光秃秃的木簪,惋惜道,“这姑娘家家还是该戴些艳丽的饰,太素呀,看着不精神。”
有时候这老人家太热情也怪让人无地自容的,琉璃垂,神情落寞。
可花婆婆似丝毫未察觉似的,继续滔滔不绝。
“前些日子正巧潘二夫人在城北的明珠头面铺开了,我远远去看过,生意可好了,去的都是些小姑娘,你要不要抽时间也去看看?”
“说到这潘二夫人呐,跟姑娘你一样,都是仙女儿似的人物,心肠还善,潘府布施我看到她几回了,还不嫌我们这些人腌臜”
后面的话,琉璃已听不大清,只摸了把头上的木簪,将其拽在手里。
自衔珏走后,这只木簪,她便一日也没摘下来过。
她告诫自己不过是为了保命,当初衔珏将血咒缔约在这只簪里也是为了便于携带、不被察觉。
可在这日复一日的坚持当中,到底藏了几分无意与真心?
“花婆婆,外头冷,不若你到我这里屋的灶台烤烤火吧。”
察觉到琉璃的沉默,崔普不动声色地打断花婆婆的唠叨,将她请进里屋。
琉璃耳旁一空,回过神来,见花婆婆笑眯眯地转身进了里屋。
她边走着,还不忘热心应道,“好嘞,若是能再搭把手,那是再好不过了。”
崔普也随着花婆婆进了里屋,只在与琉璃插肩而过时,传音道,“琉璃姐别介意,花婆婆没有恶意,只是老人家年纪大了,总喜欢找人说说话。”
琉璃闻声回眸,却只见到崔普放下里屋垂帘时的颀长身影,心口一动。
也好。
琉璃摘下髻上的木簪攥在手心。
是该换个簪子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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